像是……用手抓的!
隗泩不由得心顫。
遠山緊皺的眉稍稍放松,表情卻依然是隗泩從未見過的嚴肅。
隗泩盯著路行淵xiong口的上疤痕,突然注意到抓痕的邊上,左xiong的上方,還有一個似乎是被燙傷的印記,被衣服擋了大半,
他尚未看清,遠山便將路行淵的衣襟合上了。
遠山十分熟悉地從路行淵的身上翻出一個小瓶子,
當什么也沒倒出來的時候,抬頭和遲雨對視一眼,表情變得更加緊張。
只見遠山迅速從馬車椅子下翻出一個方形的木盒子,打開,從里面一堆小藥瓶里拿出一個,掏出藥丸塞進路行淵嘴里。
之后兩人便目不轉睛地盯著路行淵,滿臉緊張。
隗泩張了張嘴,
[就沒有人來管管我嗎?]
直到路行淵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細微的血色,遠山松了口氣,才終于注意到了隗泩。
“天哪!大俠!你沒事兒吧?”
他急忙將隗泩扶起來,靠在邊上。
隗泩給了他一個“你看我像沒事兒嗎?”的眼神。
艱難開口吐出一個十分常見的字,
“水。”
昨夜路行淵掐的太用力,他現在細微的喘氣都疼,沒法大聲說話。
上輩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,遇上這么個祖宗。
遠山迅速翻出水囊,遞到隗泩嘴邊,
“大俠,對不住,怪我和遲雨忘了昨日是夏至,如若不然,定會攔著大俠,不讓大俠上馬車的。”
[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。]
隗泩借著遠山的手,小口地喝了兩口水,眉頭都要打成結了。
[咽水都好疼~]
不過至少嗓子舒服了一點點。
隗泩緩了緩,才又開口用細小的聲音問:
“夏至……是什么特殊的日子?”
遠山面色恢復了凝重,如他所料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