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穿好的衣服衣襟敞開著,距離路行淵的xiong膛僅保持著一拳的距離。
還好他剛才先將褲子穿上了,要不然……
隗泩根本不敢想。
路行淵單手環住隗泩的腰身,巧妙地保持著看似親密的距離,另一只手則嫌棄地剝開隗泩shi漉漉的發絲。
但從背后看去,二人動作卻極為曖昧,怎么看兩人都似是正在做那檔子齷齪事情。
隗泩被路行淵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磕巴,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
狗東西,你不是要來真的吧!
他連女朋友都沒交過,就要這樣被一個書里的大反派糟蹋啦?
隗泩內心的咆哮和崩潰皆無聲,
反應過來,便開始在路行淵的懷里拼命掙扎,
士可殺不可辱,他要去撞柱子!
可他連衣服帶子都系不上,動那兩下跟小貓抓癢癢沒什么區別。
并且他驚奇地發現路行淵遠遠沒有他看上去那么柔弱。
結實和病態這兩個詞,奇跡般地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,卻又那么的毫無違和。
“公子,我有傷在身。”
掙脫不開,隗泩便只能求饒,微微打顫的聲音透露著他內心的慌恐。
話音剛落,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,
“啊!”
“你們在做什么?!”
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女,身穿一身粉紫色鎏金廣袖長裙,頭戴金飾,氣沖沖地站在門口,
“你們倆給我分開!”
隗泩掙扎無果,腰上的大手竟順著脊柱輕輕上撫,
他本能地渾身一顫。
路行淵的大手來到隗泩的后頸,輕輕掐住他的后頸將他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肩上,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語,
“不動,不說話,就不讓你疼。”
[這特么是疼不疼的事兒嗎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