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,都是為了捧司徒水水,而她張玉曾經是水水最熟悉的人,所以才會被留下。
兩人站在茶水間吧臺邊,張玉吹了吹冒著熱氣的咖啡,抿了口,“你還好嗎?”
“還行,就是有點發蒙。”
“正常的,咱們一起適應適應,別擔心。”她拍拍女孩的肩,順手幫她理了理頭發,試探著問,“……你之前跟蕭棠總或者深總,認識嗎?”
“不認識。”水水如實相告。
張玉笑了笑,“3年了,終于有人看到了你的潛力,咱們別浪費機會,好好往前沖一沖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叫車送你回去吧?好好休息兩天,下周一過來梳理一下日程。”
“不用了,”水水說,“有人接我。”
張玉和司徒水水一起走到門口,只見路邊停了輛勞斯萊斯幻影,司機已經立在后車門,看到她們出來,還禮貌地略略頷首。
“玉姐,我走啦,有事兒隨時微信聯系。”水水回頭揮了揮手。
張玉看著女孩鉆入后車門,戴著白手套的司機繞過車頭回到駕駛位,汽車平穩啟動,平滑地駛入夜色。
她忽然覺得,此前好像從沒有真正認識過司徒水水。
勞斯萊斯幻影駛入柏山別墅車庫時,已經過了九點鐘。
開車的司機是池雨深指派的保鏢,他為水水開了車門,引著她去到一樓會客廳,“司徒小姐,少爺還在路上,預計半個小時后到家,請您在這里稍等片刻。”
“好的,謝謝你啦。”
保鏢離開之后,整個主屋變得空蕩蕩,除了她,別無他人。
池雨深就一個人住在這里么?
豪華奢靡,但沒有一絲人氣。
此刻這樣靜下來,她才驚覺今天行事的魯莽。
他們已三年未見過,并且,此前幾乎算是不認識。
第一次說話,她就來了他的住處。
怎么看,都不像是會清白的走向。
她脫了風衣外套,搭到沙發靠背上。
罷了罷了,她不打算反思自己。
沒辦法的,一見到他,她就完全顧不得其他,一心只想往上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