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在英國念書時,一直有隨行的人照顧,他從沒沾過這些事。回國后也是忙于工作,更不會有這樣的機會。
以至于,前不久他和水水在半夜下樓覓食時,做的煎蛋和煎培根,便是他人生首次下廚的作品。
池雨深忙完,洗了澡,在另一側躺下,而后將她撈過來抱在懷里。
水水本是半夢半醒,被他的體溫烘著,卻突然清醒了。
男人閉著眼呼吸平穩,她也不敢亂動,只睜著大眼睛,在朦朧的夜燈光線下,用視線描摹他的臉。
一寸一寸從額頭眉骨滑下,長長的睫毛,而后是挺直的鼻梁,薄唇,再然后是下巴上冒出的胡茬。
“睡不著嗎?”
池雨深突然出聲。
“你嚇我一跳。”
“嗯?”他收緊了手臂,躬身將鼻梁埋在她頸處,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有點睡不著?!彼蠈嵳f。
隨著身體的無限貼近,她敏銳地察覺出了不對勁,“你你你……你不是說不做嗎?”
“怎么?”
“那你怎么……怎么”那個字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。
池雨深停頓一秒,“……那只是夜bo?!?/p>
然后他就跟她講了這種生理現象的機制,不是人的意愿可控的,是身體為了保持正常的功能,在主人睡著時進行的實驗。
“所以……你的意思是,即使這樣了,你也可以不做?”
他屏息一秒,“……可以。”
水水思索一番,從被窩里往下滑,“那我看看。”
確認了沒有危險,她玩心大起。
池雨深忍耐。
“哇,夜bo也可以這么……這么大嗎?”她再度被他震驚。
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驚奇和贊嘆,一派純真嬌憨。
幾乎讓池雨深腦子空白了一瞬。
他忍無可忍,掀開被窩將她撈出來,隨后開始堆枕頭,連床尾凳上的抱枕也拿了過來。
這操作太過熟悉,水水一時瞪大了眼睛,“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