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實在太累,經不住。
視線接觸到床頭的那本書,正是此前她睡著時池雨深看的那本。
“你看的什么書?”封面很童稚,完全不像他會看的。
“童話書。”他答。
“嗯?看這個做什么?”水水伸出胳膊胡亂地推拒著。
“想以后睡前講給你聽。”
“怕我失眠?可我幾乎從不失眠誒,我睡眠很好的。”她努力想要繼續進行對話,借此維持理智。
“我不在你身邊時,打電話講給你。”
……
后來,他確實給她講過很多童話故事。
有時,是不在一起時,他像曾說過的那樣,打電話講給她;更多的時候,則是在一起時,當面一邊進行,一邊講給她。
作者有話說:
一些事后……
以及節后閑了可以加更
不知該不該說小董有先見之明
到了晚上,司徒水水真的發燒了。
頭一天白天結束培訓,馬不停蹄地趕到紅毯,零下十度的天氣穿著單薄的裙,后來又經歷了如此劇烈的心理和生理波動,不生病才怪。
她是在睡夢中逐漸燒起來的,體溫直逼385度。
醫生來的時候,全家人都緊張兮兮地圍在床邊,包括池均度和傅之清。
這一次不是小董帶的消息,而是家庭醫生出動,醫生的助理按規矩通報給了兩位老人家。
醫生照例先問,病人這幾天的經歷和飲食。
池雨深默了幾秒,只答:她穿著單薄的禮服走了紅毯,回到家又經歷了長時間的劇烈運動。
醫生皺眉,“受了寒回家要馬上喝熱水洗熱水澡,還運動做什么?是明星也要注意身體啊。”
池均度和傅之清交換了一個眼神,心有靈犀地,一同招呼其他所有人離開了主臥。
清場之后,醫生掀開被子查看,拿出手腕,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穿著吊帶睡裙的身體上,斑斑點點的紅痕,明顯是新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