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梓波瀾不驚地笑,“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。畢竟是節潤色
水水和裴瑜約在一家隱私性很好的日料店,隔門一合,裴瑜就問,“怎么樣?跟池雨深當了一周的假夫妻了吧?”
水水摘下口罩,謹慎起見,帽子依舊戴著。
她往上掀了掀帽檐,露出一張美艷靈動的臉,“搞不懂呢。”說著她撇了撇嘴,壓低聲音,“悄悄告訴你,我還跟他提過,要不要假戲真做,睡三年。”
對于水水的一些冒險行徑,裴瑜早就習慣了,此刻倒是波瀾不驚,“他怎么說?”
“他不同意啊,好奇怪。”
“真的太怪了,你提出這種建議,沒有男人能拒絕吧?!”裴瑜有些意外。
“他說,睡多久得他說了算。”此刻回想起來,水水還是覺得想不通,“他是不是還記恨著我甩了他,所以想在這件事上拿回主動權?”
裴瑜置身事外,倒是比她看得清,“我覺得不像。你一開始不還懷疑過,他是不是要報復你么?”
服務員拉門上菜,燒鳥串、烤牛舌……泛著恰到好處的油光,肉香四溢。
水水拿起一串,撐得嘴巴鼓鼓的,點了點頭。
裴瑜不禁覺得她平時腦子靈光,一遇到這種事,反倒犯起傻來了,“他如果要報復你,大可以趁著褚景安這個機會,讓你在圈內查無此人。甚至不用等到現在,當初你甩了他要出道,他一個電話打給傅家,你不就直接唧唧了?”
好像也有道理。
“那他到底想干嘛?”水水疑惑。
眼神望向窗外,霓虹無盡地在眼前延伸,這里是北城最繁華的商業街地段之一,玻璃幕墻高聳入云,大廈燈火通明,還有很多人在加班。
只疑惑了幾秒鐘,她便放棄了思考,收回視線專心吃肉,“大概率真的是為了應付相親,罷了罷了,隨他吧。”
說到這個,裴瑜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在公司茶水間聽到的八卦,“我聽同事閑聊說,北城豪門圈子里,池家獨樹一幟,從不考慮聯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