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很閑,閑得要命。”姜煊的聲音蔫了下去,“真的好無聊啊,除了開趴,無事可做。”
“那你幫我個忙吧,來saxx,‘香榭’包廂,去看看褚景安說些什么,錄下來。”
姜煊反應了好一會兒,“……是關于司徒的?”
褚景安和司徒水水的事兒上了一天熱搜,到哪里都有人在討論,他也有所耳聞。
在姜煊的眼里,這么多年來池雨深也只對司徒水水一個人上過心,可是這倆人已經兩三年沒來往了。
聽到司徒水水出事兒的消息,他本想找池雨深提一嘴的,但是后來給忘了,沒成想,池大少爺卻已經在行動了。
“嗯。”
“好哇,我最喜歡干這種事了。”姜煊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起來,“敢欺負水水,我看他是活得太滋潤了。”
掛了電話,池雨深屈腕看表,“要送你嗎?”
結束得過于突然,司徒水水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“……你要走?”
“嗯,有事。”
池雨深已經起身。
剛剛他講電話時,并沒有刻意壓低音量,司徒水水聽了個一清二楚。
“你要幫我收拾褚景安?”
“順手而已。”池雨深停頓片刻,“但是,我也不會白白幫忙。”
司徒水水撇了撇嘴,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人情記賬上了。”池雨深笑了笑,“你有空可以想想,怎么還給我。”
司徒水水欲言又止。
她本來想說,又不是我讓你幫忙的。轉念一想,這個時候,能多收集點證據也是好事。
于是撩起眼皮,仰視著他,笑道,“池雨深,你不會還在記恨我甩了你吧。”
池雨深一頓,不咸不淡地,“這么明顯嗎?”
完全是預料之外的答案,司徒水水有點吃癟。
她轉過臉去,不再看他,“你先走吧。我要跟老吳喝一杯。”
說起來,老吳不過是去開瓶酒,怎么這么長時間沒回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