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沒有更近的空間了。
神思倏然渙散。
她很快嗚咽起來,似是在哭,嬌軟破碎的聲音讓男人頭皮發麻。
不知道是這樣的即興之為讓她受到了沖擊,還是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委屈,總之,那哭聲不同以往,不是生理性的,更像是某種心理防線被摧毀之后的崩潰,淚珠大顆大顆滾落。
池雨深俯身捏住她的下巴,將她的臉扭過來一點。
他吻著那咸咸的淚水,問,“怎么哭了?”感覺好似體貼極了,可他的動作卻一秒鐘都沒停下,甚至沒有放緩。
她哭,“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這樣對我……”
男人低啞地笑,“這話,寶寶以前說過?!?/p>
“讓我想想,”
“那是在沙發上?!?/p>
“不過,那次沒哭這么厲害?!?/p>
他的眸色更暗了,呼吸凌亂灼熱,指腹捻到液體,抹到她唇角,“這么多水?!?/p>
一字一句,不疾不徐,“寶貝到底是喜歡,還是不喜歡?”
女孩閉緊了嘴巴,不回答。
他停下了。
眼神可以稱得上柔和,吻住她的眼睫,“回答我。”
女孩已經飄飄然,幾乎不知身在何處。
她顫聲嗚咽,“……喜歡……”
“好乖的寶寶?!?/p>
她以為這段讓她無地自容的對話結束了。
朦朧間卻又聽到男人沉啞的聲音,“哭成這樣也喜歡,寶貝這叫什么?”
女孩腦子一片空白。
他沒有再為難她,徑直告訴了她答案。
她腳趾都為之蜷縮,心臟瀕臨炸開。
比預計的時間晚了四十分鐘,兩人終于從柏山別墅出發,駛往saxx。
今天池雨深親自開車,路程中,水水一直歪在副駕駛,暈乎乎地睡著,黑色吊帶小短裙,被寬大的男士西裝外套完全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