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低沉,眸色像黑海,要撕碎她這艘小小的帆船。
昨晚做了很多,她一時間沒想到他指的是哪一種。
直到他說,“握住。”
記憶涌入。
她記起來了,昨晚她主動做了許多出格的行為。
此前,她還沒有主動做到過這種地步,甚至池雨深也沒有這么粗魯?shù)貙^她。
可能是這三天的開發(fā)實在有效,做些事的時候,她不再懷著羞恥心,而是懷著主動向名為“欲”的地獄墮落的心情。
舞會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瀕臨結(jié)束了。
煙花燃放也即將進(jìn)入尾聲。
華麗繁復(fù)的臥室內(nèi),只有靜謐,側(cè)耳細(xì)聽,可捕捉到水聲。
他右手虎口鉗住她的下頜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“好吃嗎?”
她嗚咽著回答他。
她已經(jīng)學(xué)乖了,男人只要問了,就一定要得到答案,她不回答,只會換來更過分的對待。
池雨深單手覆住她的眼睛,壓上來吻她。
吻了許久。
他說,“自己掰。開給我看?!?/p>
那一晚,他們到底是沒有出席舞會。
高定禮服和價值連城的紅鉆也未得到示人的機(jī)會。
問題其實還沒有解決,比如他是否能夠干涉她的事業(yè),雙方都能接受的短暫分離的期限是多長等等。
可是,他們急于探索對方的身體。
直到夜深了,洗了澡,又小小睡過一覺后再度悠悠轉(zhuǎn)醒時,水水才想起這茬。
男人正靠在床頭閱讀。
童話書。
她扯了扯他黑t恤的衣角,“池雨深,我們要聊聊?!?/p>
他合了書,放回床頭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