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一枚玄武符,下階防御靈符,筑基之下修士輕易不能破開,價格三百靈石。”
說著,中年男子打開了第一個錦盒。只見其中放著一枚靈符,閃動著淡淡的土黃色光芒。
“這第二件,乃是一件上品防御性法器,烏云障,遇襲之時可自動釋放烏云籠罩身軀,抵御敵人的轟擊,價格兩百靈石。”
“至于這最后一件,便是這三件之中最珍貴的,上品法器落日冠,遇襲之時,可自動照射出一道落日之光殺敵,威力不凡,價值五百靈石。”
介紹完之后,那中年男子笑道:“不知小友看上了那一件了?”
張離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三件寶物,每一件都覺得不錯,大手一揮,“也罷,挑來挑去,實在麻煩,我全要了。”
那中年男子一聽,笑容滿面的說道:“爽快,總共靈石一千。”
“前輩,且慢,這價錢嘛,我們還是再好好商量一下。”張離嘿嘿一笑。
一刻鐘之后之后,張離略帶肉疼的從這家商行中走了出來,儲物袋中又多了三件寶物。
“真是一個奸商,區區三件上品法器級別的寶物,竟然收了我八百靈石!下次不要讓小爺遇到,否則定要你們連本帶利給我吐出來!”
雖然剛剛一番砍價,又砍下來了兩百靈石。但他自己知道,論討價還價,自己如何是那奸商的對手,肯定被其狠狠宰了一刀。
帶著砍價失敗的悲憤,他又罵了幾句之后,然后大踏步向著那赤日門行去。
花了約莫一個多時辰,他便來到了赤日門山門之處,向守門的弟子說明了情況之后,被帶到了赤日門雜事堂,拜見雜事堂的掌事劉鴻。
劉鴻在查驗了那枚赤日令之后,將守門弟子打發了出去,然后笑道:“適才已經接到四海樓的通知,知道小兄弟要來。”
張離見此人乃是一位筑基初期修士,不敢怠慢,恭敬的回道:“勞煩前輩了。”
那劉鴻笑道:“拿人錢財與人消災,有何勞煩的。”說著,再問道:“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,我才好替你安排相應的身份。”
“晚輩張離。”張離回道。
“姓張啊,等我看看有沒有姓張的外出弟子。”劉鴻取出了一本厚厚的冊子來,翻閱了一會。
“有了,六十年前,有一個名叫張政的弟子離開了宗門,你就算他的后輩子弟好了。”
說著,此人將那張政的情況簡要給張離介紹了一下,然后囑咐道:“現在隨我去拜見掌門,當掌門問起來的時候,一切都按我之前教你的說,千萬不要說錯了。”
“是,晚輩明白,還請前輩放心。”張離正色回道。
隨后,劉鴻便帶著張離前去拜見赤日門掌門。
那掌門乃是一位筑基后期修士,接見兩人之后,向著張離詢問了一些情況,然后便將張離收錄赤日門門下。
回到雜事堂之后,劉鴻喚來了一名雜事堂的弟子,吩咐道。
“騰越,這是張離,乃我赤日門多年前離開的弟子后人,已經掌門首肯收錄宗門,為外門弟子。你帶他前去領取新入門弟子的衣裝、法器,并給他安排好住處。”
隨后張離便在騰越帶領之下領取了赤日門衣裝,一件下品法器,然后隨著此人前往外門弟子居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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