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此言一出,天泉宗眾修士紛紛大怒,“小子,莫要狂傲,你不過煉制出一枚極品乾元丹而已,我天泉宗有的是修士丹師能夠勝過你!,”
聽言,楊征頭顱抬起,鼻孔朝天,不屑的說道:“之前本人就已經(jīng)說了,允許天泉宗宗師以下的任何丹師來挑戰(zhàn)我,適才那安旭河不過三階丹師水平而已,貴宗派他出戰(zhàn)那是自取其辱。”
說著,他嘴角上揚(yáng),“所以,下一個挑戰(zhàn)者,若是沒有四階丹師的水平,就別上來丟人現(xiàn)眼了,本人也不屑于接受。”
這一番話,說的天泉宗眾人是怒火中燒,張離上前一步就想自薦出戰(zhàn),切不曾想有人卻快了他一步。
“李師伯,請?jiān)试S弟子去好好教訓(xùn)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,好讓他知道我天泉宗丹師的厲害!”一位金丹修士對著李九游高聲說道。
李九游看了一眼說話之人,發(fā)現(xiàn)是四階丹師,金丹后期修士王鐘。
其他他本意是打算讓張離上場,好好教訓(xùn)一下楊征這個狂妄的小子,只是奈何卻被這王鐘給搶了先。
此人畢竟是四階丹師,又是金丹后期修為,他既然主動請戰(zhàn),自己也不好弗了他的面子。
而且,以王鐘的丹道水平,此戰(zhàn)定然沒有失敗的道理。
沉吟了片刻以后,他終于點(diǎn)頭道:“王師侄,既然你主動請纓,那便去上吧。”
那王鐘聽言,道了一聲謝,然后踏步向著會場中央行去。
待走到了距離楊征僅有十幾丈遠(yuǎn)的地方,他冷笑道:“老夫王鐘,天泉宗四階丹師。小子,你丹道水平確實(shí)不錯,但老夫會讓你知道,我天泉宗究竟為何能夠占據(jù)東域第一丹道之位數(shù)千年之久!”
楊征哈哈一笑道:“王前輩所言差矣,天泉宗之所以能夠占據(jù)東域丹道第一數(shù)千年,只不過是沒有遇上真正的丹道天才罷了。如今你們遇上了我,丹道第一的名號,你們也保不了多久了!”
王鐘頓時大怒,“狂妄,你不過筑就圓滿修為而已,就連金丹都不到,竟敢狂言將我天泉宗挑落丹道第一的寶座,我不知是誰給你的自信!”
楊征傲然一笑道:“誰給我的自信?自然是我自己了。晚輩雖然如今只是筑基圓滿,但距離金丹也只剩下一步之遙而已。未來晚輩定會超越天泉宗所有人,將東域丹道第一的名號搶過來。”
說著,他嘴角上揚(yáng),“而今天,就先從你們四階丹師開始,只要把你們都打趴下了,天泉宗就只剩下五位丹道宗師了,未來我會一一戰(zhàn)勝他們,超越他們!”
其實(shí)他自己雖然自信,但卻并非這么狂妄的人,之所以做出如此姿態(tài),無非就是為了激怒對手,讓其無法代替出全部實(shí)力。
除此之外,還有嘴重要的一個原因,自己此番挑戰(zhàn)天泉宗,目的就是為了揚(yáng)名。
而狂妄自大之后,又能將對手挑落,那便不再是狂妄,而是自信,是高人風(fēng)范,是最好的揚(yáng)名方式。
王鐘氣極反笑道:“好好好,那就讓老夫看看,你究竟是如何把我們這些四階丹師打趴下的。說吧,這一場你想比什么”
楊征笑道:“前輩乃是金丹高人,既然如此,不如我們就比一比金丹期修士修煉常用的丹藥,納元丹如何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