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離再一次一劍擊飛了周景湖的飛劍,身影一閃,殺向了此人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,以張離如今的速度,剎那便已逼近了周景湖身前,一掌輕輕拍向了此人的xiong口。
自己這一戰(zhàn),主要是為了立威,因此必須勝的干凈利落,才能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生出恐懼來,因此他沒有興趣陪周景湖慢慢斗法,直接以強大的肉身和力量,碾壓對手。
周景湖望著眨眼便出現(xiàn)在身前的張離,臉色頓時一變,心念一動之下,一面圓形的盾牌擋在了身前。
砰的一聲巨響,張離一掌拍到了盾牌之上。
以張離如今那恐怖至極的力量,這面盾牌好似被一座大山撞擊了一般,重重的砸在了周景湖的xiong前。
噗!周景湖口中一甜,一口鮮血便直接噴了出來,整個人連同那塊盾牌,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倒飛了出去,撞在了街道另一邊的商鋪上,將墻壁都撞出了一個大洞開。
接連撞破了好幾道墻壁之后,他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渾身劇痛,五臟六腑翻騰,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“此人,力量怎么如此恐怖,若非有這面盾牌一檔,我恐怕已經(jīng)在這一掌之下被打成肉泥了!周景湖心中充滿了震驚,望著張離的目光也不由得生出了畏懼來。
而圍觀的其他修士,見到周景湖竟然被一掌就打飛了出去,直接吐血倒地,同樣也是一片嘩然,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張離。
“這怎么可能,周景湖可是金丹后期的高手,竟然連此人一掌都接不下來,此人究竟是什么修為?!”有人目瞪口呆的說道
“此人絕不會是表面上的金丹初期修士,定然是有意隱藏真實的修為,否則不會如此恐怖!”還有人說道。
“正是,能一掌將金丹后期的周景湖打成重傷,此人至少是金丹圓滿修為,不,金丹圓滿修士都做不到這一點。此人至少是假嬰修為,甚至就是一位元嬰老怪也說不定!”另外還有修士猜測其了張離的真實修為來。
至于張離自己,則根本不會傻到,告訴眾人,我根本不是什么假嬰修士,更不是什么元嬰老怪,我只是金丹初期而已。
這些人既然要猜,那就讓他們?nèi)ゲ潞昧耍瑥堧x心中一笑,然后對著倒地不起的周景湖開口淡淡說道:“周道友,還繼不繼續(xù)?”
周景湖掙扎著從被撞破的商鋪中爬了出來,一臉慘然的說道:“道友神通好強,周某自愧不如!”
張離聽言微微一笑,“那好,既然如此,黃道友從今天開始,就在張某這靈器坊當(dāng)學(xué)徒了,周道友可有意見?”
周景湖苦笑一聲,“周某技不如人,自然不敢再有什么意見。”
聽到這話,黃一峰心中一急,掙扎著拼命大叫了起來,“大哥,大哥,別把我丟在這里,我不想當(dāng)什么學(xué)徒,救救我,救救我!”
周景湖望著自家結(jié)義兄弟,長長的嘆了口氣,“三弟,你也看到了大哥技不如人,實在無能為力了。你往后就在這位道友這里好好當(dāng)學(xué)徒,十年時間眨眼就過了。”
黃一峰也明白周景湖說的是實情,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絕望來,同時無比后悔,后悔自己為何要來招惹這樣可怕的對手。
周景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,對著張離行禮道:“這位道友,黃一峰就交給道友了,還望道友莫要太過為難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