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志霄氣極反笑道:“你一個小小的筑基修的修士,即便有著四階丹師的修為,但與老夫相比,猶如螢火與皓月的區別。老夫何必屈尊紆貴來跟你這個晚輩比試,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!”
張離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來,“前輩莫不是怕了吧,怕當著整個東域丹師的面,輸給我這么一個晚輩。如果真是如此,只要前輩當眾承認,你怕丟面子,不敢跟晚輩比試,那比試之事就這么算了,如何?”
辛志霄心中怒火中燒,“小子無理,既然如此,那老夫就好好教訓一下你,好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做丹道宗師!”
張離頓時一拍手,大笑道:“好,晚輩恭候前輩的教訓!”
辛志霄冷笑一聲道:“小子,要比試點什么,盡管說來,老夫都接著!”
張離笑了笑道:“還是由前輩出題吧,免得到時候輸了,又賴晚輩作弊!”說到作弊兩個字的時候,他加重了語氣,顯得極為刺耳。
辛志霄目光冰冷的望著張離,“也罷,既然你如此沒大沒小,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。”
說著,他目光一閃,心中已經走了主意,“小子你既然敢來挑戰老夫,想必是對自己的丹藥造詣有著足夠的信心。既然如此,老夫也不跟你比太復雜的,就比最簡單的煉丹好了。”
張離問道:“煉丹?也好,敢問前輩,煉制哪種丹藥?”
辛志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,道:“化嬰丹。”
聽言,李九游頓時大罵起來,“辛志霄,做人莫要太過無恥了,張離如今不過筑基中期修為,你竟然要跟他此時煉制化嬰丹,要知道那可是金丹期丹藥中最難煉制的一種!”
諸葛弘也開口嘲諷道:“堂堂丹道宗師,跟一個筑基期的小輩比試,竟然都不敢堂堂正正的比試一場,還要靠著這樣的手段,老夫真是恥于與你為伍!”
辛志霄冷然道:“兩位道友此言差矣,老夫之所以出化嬰丹為題,就是為了讓這小子知道,四階丹師與宗師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,好摸一摸他這狂傲的性子。”
“此舉,乃是為你天泉宗著想。他若是能在這一場比試中,明白與宗師的差距,未來前途無量。”
聽到這話,李九游氣極反笑,“這么說,老夫還得感謝你,替我天泉宗教導弟子不成?”
辛志霄微微一笑,“感謝就不用了,前輩只要能理解晚輩的一片苦心就行。”
看著此人的嘴臉,李九游再也說不出話來了,只能在心中感嘆,人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。
至于張離,也已經徹底被辛志霄的無恥給驚呆了,對于此人的臉皮之厚,佩服的是五體投地,心中不由得感嘆,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。
感嘆完之后,他直接開口道:“也罷,既然辛前輩想要教導一下晚輩,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,這一場比試,就比化嬰丹!”
說完,他腦海中靈光一閃,接著笑道:“在比試之前,前輩要不要再跟晚輩打個賭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