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他服下了第三枚極品凝元丹,開始了沖擊煉氣九層的瓶頸。
一夜之后,當太陽升起,陽光照射進入房間之時,張離睜開了雙眼,目光中閃過一絲喜色。
“果然,這所謂的瓶頸對我而言,根本就沒有半點難度,猶如窗戶紙一般一捅就破。那第三枚極品凝元丹才剛煉化了一小半,剩余的只能留在肚子里,慢慢煉化了?!?/p>
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,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金色的令牌來,在手中拋了一下。
“修為已經達到煉氣九層,該前往天泉宗看看了?!?/p>
隨后,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,退了房,然后駕起法器便向著東南方向飛去。
當日他打探關于天泉宗的消息時,便已問到了具體的方位和路徑,因此現在便可直接趕往那里。
而就在張離駕著法器離開飛云坊之時,那間客棧的二樓窗口,正站著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。
此人望著張離離去的方向,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,“等了這么多天,終于讓我等到你出來了。而更讓我驚喜的是,竟然還是一個熟人。這一次,看你還望哪里跑!”
說著,他取出了一枚靈符隨手一拋,那枚靈符頓時化為了一只蝴蝶,向著張離離去的方向迅速飛去,遠遠的吊在了張離的身后。
張離御器飛行的速度飛快,不多時便已離開飛云坊數百里之遙。
只是,隨著時間的過去,他的心里不知為何,竟然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,好似身后正有人跟著自己。
猛然間,他止住了飛劍,目光向著身后遠眺。只見目光所及的天際,空無一人,就連一只飛鳥都看不到。
“這么回事,難道是我的錯覺?”他的心中有些遲疑也有些不確定起來。
隨后,他轉身繼續駕著飛劍繼續直奔遠方。同時為保萬全,他不在走直線,而是不停的調轉著方向。
又飛了數百里,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覺非但沒有消失,相反還變得越來越濃烈了起來。
到了這個時候,若是還以為只是錯覺,那他就活該一頭撞死了。
“究竟是什么人,竟然一直追在我身后?!睆堧x面色凝重的想到。
“而且,此人不光一直尾隨著我,就連我調轉方向都擺脫不了他。若我猜的不錯,此人定然有什么辦法可以發現我的行蹤,光靠著改變方向,是絕對無法擺脫他的。”
想到這里,他開始思索,自己最近究竟做了什么,或者得了什么東西,讓人可以定位自己的位置。
“我最近得到的東西,主要的有兩件,陰魂宗那修士的法器,以及天泉閣得到的令牌?!彼闹胁聹y了起來。
“究竟是其中的哪一種?或者我猜的根本不對,而是其他的什么我根本沒有意識到的問題?”
越猜越遠的張離,心中變得越發忐忑起來。
“不行,必須知道身后的人究竟是如何追上我的,否則就算跑到天涯海角,我都無法擺脫追蹤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