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被暖的。
這次受傷說不上嚴重,但也不算輕,最后以蕭凌復被縫了十幾針而結束。
在醫院休息了好幾天后,蕭凌復回到公司繼續工作。
剛整理完兩天后的會議安排,劉秘書敲門進來,滿臉焦急神色。
“凌復,你知道陸總在哪嗎?我們都聯系不到她,可飛天那邊催著要合同,今天之內就要發過去,可怎么辦啊?”
飛天這個項目蕭凌復也一直在跟進,知道有多重要。
他也不忍心讓項目組同事幾個月的心血白費,便拿走了文件說去試試。
他攔了一輛車,然后打開江知宴的朋友圈,報上了他一個小時前發的溫泉山莊的地址。
一路上,他給陸雪傾打了幾個電話,都沒有接通,心里也有些著急。
等他趕到山莊時,江知宴正和陸雪傾在用下午茶。
一看見他,她滿是笑意的臉瞬間暗了下來。
“你過來干什么?”
蕭凌復知道這么做會打擾她的好心情,但事急從權,他只好耐心解釋著。
一旁的江知宴聽見是工作的事情,立刻站了起來。
“雪兒,你既然要忙工作,那我們就先回去吧。”
陸雪傾費了好久才說動江知宴出來約會,眼下被攪亂了,不免大動肝火。
“我沒有告訴過你,就算是天大的事,只要我和知宴在一起,你都不能來打攪嗎?”
訓斥完,她一把掀翻了桌子,冷冷掃了他一眼,提步追了上去。
滾燙的咖啡撒在蕭凌復的傷口上,痛得他到吸了一口涼氣。
他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個苦笑。
這話,他還真沒和她說過。
要是早知道她心里藏著這么重要的人,他也絕對不會在他身上浪費這么多年,更不會放著大把的offer不選,留在她身邊做一個助理。
他一邊感慨著,一邊拖著腿往路邊走去。
原先停在路邊的出租車不見蹤影,山莊的幾輛擺渡車也都開走了。
都不需要問,蕭凌復就知道,這是陸雪傾為了懲罰他,有意為之的。
他長嘆了一口氣,也認命了,踩著皮鞋徒步往山下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