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監控同之前的保存在一起,湛津關了電腦,慢慢走回客房。
聆泠還乖乖睡在床上,小臉悶出紅暈,湛津將蓋過嘴唇的被子往下拉,放好她的手,躺下,將人擁進懷里。
鼻尖埋進女孩洗過后的發絲里深深吸氣,好像這樣能融入進身體,讓彼此不再分離。
抱得太緊她又發出一聲嚶嚀,湛津干脆把人叫醒。
“干嘛……”聆泠睡得迷迷糊糊,腦袋不清醒,瞇著眼確認了是湛津,又埋回去,呼吸變沉。
湛津再次把人叫醒。
“干嘛啊……你說啊……”
他貼在耳邊:“我和湛渡誰更好看?”
“……”
聆泠閉眼昏睡,湛津蚊子似的叫個不停。
“你!我都說了是你!”她有點生氣了,睡著眉也緊皺。
湛津又問:“我和湛渡長得像嗎?”
“……不像。”女孩嘟囔,“你就是你。”
隨意安撫的一句話竟正好戳中男人隱秘的心結,他心情都變好,也不吝嗇給小貓一份安靜,落下一個晚安吻后將人更緊的擁在懷里,看著窗外夜色,喃喃自語。
“你要記得說過的話。”
明月高懸,回答他的只有女孩唄繞了清夢的嚶嚀。
―
翌日一大早,聆泠被湛津從床上拉起,她記得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,惺忪著眼,疑惑地看向湛津。
他一邊給自己打領帶一邊讓聆泠替他整理,難得一見的深藍色西裝,襯得人都更朝氣。
可惜聆泠沒興趣欣賞,她現在困得要命,閉眼就能睡過去,說是整理不如說是胡亂扯著衣襟,敷衍下就準備睡覺,男人又攥住她手,打橫抱起。
“干嘛啊……”
她困得都沒脾氣了,棉布娃娃似的被他摟在懷里,放在化妝桌上,雙腿垂下。
聆泠腦袋歪來歪去,湛津在她桌上翻找東西,打開化妝包有些為難地看了會兒,晃醒聆泠,“你擦臉那個東西是什么?”
她聽不懂,“什么?”
“就是能蓋瑕疵的。”湛津仰頭露出“傷痕累累”的脖頸,“給我遮一下。”
聆泠納悶,他平時都有膽子頂著那些紅痕招搖過市,開會時老員工的眼都快把他盯穿了也不見變一點臉色,今天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開始害羞,還把她叫起來給自己的“罪行”遮掩。
湛津拿起一罐面霜,看看后又放回去,最后精準找出她的精華乳,準備往脖子上涂。
聆泠嚇得瞬間清醒,眼睛睜大好幾倍,一把搶過男人手上東西,心疼地蓋好,寶貝地放回原地。
“我來吧,我來吧。”
她真是怕了湛津,雖然這些東西大部分都來源于他每個月打入的生活費,但花錢的是聆泠,她清楚知道那一管子下去她得損失好幾千人民幣。
湛津仰頭任由她在頸上涂抹,黏糊糊的質地體驗很新奇,鼻間還有不明顯的香味,來自她移到臉頰的粉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