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白知淺想要答應替他醫(yī)治她娘親的時候,瞳孔一收。
“你剛才說什么”
白知淺認真的看著他,神色嚴肅。
“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”
“知道。只要我答應了你,你就會救我娘。”
小小的身影帶著一股執(zhí)拗的開口。
“你若是答應下來,那么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。我讓你去sharen你就得去,讓你去做黑暗的勾當你也必須去。
上了這船,就沒有回頭箭。除非你死!”
冷傲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,她眼里的寒意如同那九天之上的玄冰,那高高在上的孤月,可望而不可即。
他回頭望了一眼身后,毅然決然的說,“是!”
白知淺突然笑了,寒冷散去,陽光回照大地,“走吧。”
說著就向他娘臥著的地方走去。
“我們不去找大夫嗎?”
笛生著急的看著白知淺,神色緊張,剛才不是已經(jīng)答應了嗎?難道是想反悔
“你傻呀,我們小姐自己就是大夫,小姐這是答應你親自給你娘看病了!”
小菊點著他的小腦袋瓜,興高采烈的對他說。
秦生大喜過望,急忙站起來就回來,神色激動的跟在白知淺的身后。
“生兒”臥床的人微弱出聲。
饒是白知淺見慣了生老病死,奇形怪狀的病癥,此刻看見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也忍不住想要嘔吐。
小菊和翠柳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場面,當即忍不住的在一旁狂吐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