驀地一怔,白知淺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,“祝弛那日梨園的祝弛”
隨即丹鳳眼微微瞇起,眼尾劃出一個冰冷的弧度,“呵,確實認識。”
不僅認識,那日還差點動起手來了呢。
小菊見白知淺這副模樣,也來了興趣,好奇的問翠柳,“翠柳姐姐,這個祝弛是誰呀?小姐也認識”
翠柳微微一笑,對小菊解釋道:“那日在逸王府,逸王不是帶小姐出去游玩嗎?就去了京都最著名的梨園里。在梨園里,我們碰到了他。”
翠柳將那日的事情簡單的給小菊講解了一下,小菊也就明白了。
“那日聽這個祝弛說過,他爹是朝廷的禮部尚書,工部侍郎王禮杰是他的小舅子。”
冰冷的紅唇微啟,為小菊繼續解惑,“禮部尚書,從二品。而工部侍郎,從三品。也就是說,他們祝家,在朝堂上,應該占有不小的席位。”
在京都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。
白知淺冷哼一聲,對這樣的斯文敗類,厭惡至極。
“小姐,奴婢還打探到,祝弛是祝仁最小的兒子,也是唯一一個兒子。他應該還有一個女兒,也就是現在嫁給了工部侍郎的祝琳瑯。”
小菊一張臉皺起,煩悶不已,“那豈不是三小姐因禍得福了?選來選去,居然還嫁給了祝家以后豈不是還會加倍欺負小姐”
“那祝家雖然算得上世家大族,可祝弛這個人卻是沒有一官半職的。從小就被他爹娘和姐姐溺愛,所以養成了現在這樣只曉得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。
整日里尋花問柳,喜歡花街柳巷,吃喝嫖賭更是樣樣精通。
天天仗著爹娘和小舅子,在京都作威作福,欺壓百姓,強搶民女。毀在他手上的女人沒有一百,也有幾十個了。
他手上因為女人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條人命!如果不是有一個在禮部尚書的爹,怕是不知道被砍幾次頭了。
就在前幾日,那祝弛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。在尋花問柳的時候消失了,第二日被人脫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。
最大快人心的是,他的小jj居然被人砍了。現在,他就是一個廢人。聽說以后都不能再人道了。”
小菊被翠柳的話嚇得睜大了眼睛,大大的眼珠里也滿是厭惡和憤怒。
然后又想到什么,急急忙忙的問翠柳道:“那他都不能,不能……那個了,還怎么娶別人啊。三小姐嫁給他……”
說到那個的時候,小菊羞得滿臉通紅,羞于齒口。
白知淺倒沒有什么感覺,她專研毒術和醫術的時候,不知道解剖了多少具尸體,這些都已經可以平常視之了,沒有小菊那樣的羞澀。
翠柳以為訓練經常和男人打交道,說起這些除了一些別扭,也沒有太大的情緒。
“既然祝弛能夠接受白知雨,那白知雨怎么不能夠接受祝弛呢?畢竟現在除了祝弛,也沒有人愿意娶她了。能夠嫁到祝家,也是她的機遇。”
白知淺開玩笑的說到,“不過這兩個人能夠到一起,是出乎了我的意料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翠柳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也是大吃一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