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老爺有要事商議,讓她稍等片刻。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老爺的身影。
而白知淺那個小賤人也不見了身影,你說她怎么可能不著急。
最后,她派了自己的嬤嬤前去,命令道,“務必要請老爺過來,就說是關乎丞相府的名聲,請老爺過來定奪。”
“娘親,這樣能行嗎若是爹爹不來怎么辦?”
白知雨擔心的看著沈煙,明明很簡單的事情,現在卻變得復雜起來了。
不就是告那個小賤人嗎?她不懂,何必弄得如此興師動眾。
在白知雨看來,這次分明就是白知淺的錯。就是她們處置了她,她爹也不會說什么。
而她娘親是丞相府的夫人。哪怕不是主母,可是卻也是實實在在的有實權。整個丞相府誰敢得罪她娘只要她娘的一句話,還不是可以把白知淺置于死地。何苦這樣迂回曲折的折騰。
就是真的殺了白知淺,為了她娘和她,相信爹爹不會責怪她們的。
沈煙不會這樣想,這個世道,最難說的是人心,最難過的是名聲。
她想殺了白知淺,又要得到一個賢良淑德的名聲,自然要不斷的費盡心思。
“不會的,你爹會來的。”沈煙堅定的搖搖頭。
她不愧是最了解白久的人,知道白久這個人把名譽看得極重。她就不信,等不了老爺的蹤影。
“夫人。”
當白久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時候,沈煙和白知雨的眼睛都亮了。
笑吟吟的迎了上去。
“老爺。”“爹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