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的吩咐屬下明白了。”
隨后,白知淺便從自己腰間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,放在葉離亭手里。
正要轉身離開時,卻被葉離亭叫住了:“白二小姐,這就是解藥?”
白知淺回眸看了他一眼,冷然道:“殿下若以為這不像是解藥,可以不吃。”
葉離亭想想,他似乎從未得罪過白知淺,此前也是處處讓著她,她即使是傻,必定不會用這解藥來加害自己。
如此一想,葉離亭也就信了她的話。
“信,本王怎敢不信?”說罷,葉離亭立即便服下解藥,還提醒了白知淺一句:“若是本王有何不測,那可都是白二小姐的不是。”
別的事情不好說,白知淺對自己制作的毒和解藥,還是十分有信心的:“那是殿下的事。”
“慕白,我們走。”
若不是白知淺這一叫,慕白險些忘了,他已經是白知淺身邊的人了。
慕白看了葉離亭一眼,隨跟在白知淺身后,回了丞相府里去。
次日一早,葉離亭便叫來了太醫為自己診脈:“太醫,本王的脈象如何?”
“王爺脈象平和,剛勁有力,與常人無異。”
雖然如此,但太醫還是緊緊蹙著眉頭,令葉離亭有些許不安。
“怎么?還有何不妥?”
太醫撫過了自己的胡須,這才與葉離亭說道:“不過才一日的功夫,王爺身上的毒便如此消失無蹤,著實是不可思議。”
聽完,葉離亭暗自松了一口氣:“毒祛了就好。”
“不可思議?在你看來不可思議的東西還多著呢!做了這么多年的太醫,竟連本王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,還是多去看看醫書為好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