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老臣沒有勾結楚國奸細。求皇上明鑒!”大呼沒錯的白久,跪著求一個公道。
“沒錯你確定你沒錯嗎?還要朕,親自來告訴你嗎?”皇上反問他,堵的白久啞口無言。
白久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知淺,想起她之前說的話,咬咬牙,狠狠心下來,現在不掙扎,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。
拼了!白久眼里涌起瘋狂。
“陛下,臣有罪,有奏起!”他突然站起來,一步一拐的朝皇上的方向走。然后站在太子的身邊,指著太子,厲聲怒起。
白知淺丹鳳眼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,心里念著,希望白久沒有讓他失望才好啊!
“臣,有罪。罪臣不該聽信太子的箴言,與太子,黨羽私自來往,罪臣也不該聽信太子的箴言,暗中輔助他,與朝中臣員密謀結黨營私。”
白久磕在冰冷的地板上,一下又一下,磕出滿天鮮血。“臣有罪,求陛下責罰。但臣只有一個愿望,希望陛下放過我丞相府的人,他們都是無辜的,什么都不知道。
如此,臣就是五馬分尸,也銘記皇上的大恩大德。做牛做馬,來世再報!”
一聲一聲,高呼不止,哀絕不息。
倒吸氣此起彼伏,眾人用瘋子的目光一樣看著白久。現在還想反咬太子一口,他怕是不想活了吧。
再一看太子,他果然氣的黑了臉,恨不得差點就上去殺了他!
“父皇,白久分明就是在信口開河。想拖兒臣下水。求父皇立刻處死他,以儆效尤!”葉尚修雙手顫抖,臉上發白,跪在皇上的面前,一臉著急辯白的模樣。
“皇上,罪臣沒有說謊!求皇上放過白府之人!”
白久想起府中氣的暈厥的老母親,臉上凄然。他這一輩子,最愧對的,便是她。說什么都不能連累了他母親。
“皇上,罪臣懇求!”
“父皇,不要聽他胡言亂語,兒臣,兒臣怎么可能與楚國之人勾結!一定是他,想拉兒臣下水,所以才胡編亂造的。父皇,你不要聽信讒言啊!父皇!”
白久和葉尚修兩個人就這樣,在這大殿之中狗咬狗起來了,誰也不遑多讓。現在誰讓,就是死路一條!
皇上臉難看的像是便秘一樣,威嚴的龍目掃過葉尚修,后者渾身一顫,后背一股涼意范起,再不敢開口說話。
剛才,他,他在父皇的眼里看到了殺氣。
父皇想殺他
葉尚修蒼白了臉,吩咐泄了氣的皮球,一瞬間恐懼襲來。
“皇上,臣女有一言。”
就在此刻,眾人皆選擇倉皇逃離的時候,白知淺主動站了出來。
“你且說來聽聽。”皇上沉吟一下。
白知淺站在大殿之中,掃了一眼,見白久眼里似乎有光亮起,希冀的望著他。這一次,他的命,真的在她的手上了。
白久雖然心有凄涼,可是怎么也比不上能夠保住命的感官來的強烈。
“臣女雖然與白久脫離了父女關系,可是到底曾經是白家的女兒。與白久朝夕相處,知道他的脾氣。”
白知淺停頓了一下,臉上似乎有些別扭,“京都的人都說臣女與家父不和,這不是謠言,而是確有其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