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!”白久被嚇了一跳,更是痛的慘叫,被鞭子的力道摔在地上。他感覺到自己的一根骨頭被生生的打斷,手臂已經(jīng)不是自己的了。
除了他,另外一個小獄卒也被震驚到了。這么久以來,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們的頭兒發(fā)這么大的火氣。雖然他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。
隨即感到十分的奇怪,向來高冷,無欲無求的老大,今日是怎么了,身上的氣勢讓他們兩個人腳都在發(fā)抖,感覺這么陌生又奇怪。
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后退幾步,不敢靠近他,臉上的害怕和畏懼是如此的清晰可見。
“怎么樣?成為狗的樣子。”邪肆的笑開來,獄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白久,眼神睥睨四野,白久這才看清楚他的臉,看清楚他到底是那個人。
也許這個人對別人是陌生的,或者是從未見過,可是對白久卻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。甚至這一次他感到了一身寒涼。
“你,你……你,怎么會是你!”白久睜大了眼睛,吼了出來!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的男人。
他長的很丑,一條十公分才的刀疤從他的右邊的眉骨向左滑下,一直到嘴角。幾乎貫穿了整張臉。看上去猙獰又可怕。
可如果仔細(xì)的瞧瞧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他其實五官還可以,就是被疤痕給毀了。他的身上籠罩著一股陰森的氣氛,一看就讓人十分的壓抑。
“看來白丞相也沒有想到啊!是啊,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,白大人怎么會想到,我還會活著呢……”
幽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來的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不,不不不!不是的,不是……”白久退縮,此刻的他心里慌亂異常,哪里還有半點剛才的鎮(zhèn)定自若。
“你就算是回來了,也不該找我。我又不是殺了你們家人的兇手!”
白久此刻也顧不上手臂上的痛了,跌跌撞撞的沖到牢房的另外一頭,大聲呼喊,“來人啊!有人要謀殺我!來人啊!救命,救命……”
遠(yuǎn)處的獄卒面面相覷,根本不知道是發(fā)生了什么。怎么現(xiàn)在就要變成頭要殺他了呢。
偏偏獄頭也不著急,站在白久的面前,靜靜地聽著他喊,呼救。嘴角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,眼里的寒意深重,暗含諷刺。
還在外面的獄卒聽見呼救聲,很快就趕了過來,可是一看見白久面前的那個人,紛紛渾身一震,然后掉頭就走,一個人都沒有留下。
白久傻眼了,手扒在監(jiān)獄的欄桿上,大聲呼喊,“你們回來!回來啊,有人要殺我,你們聽不見嗎?”
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留下來,就是頭,都沒有回一個。
“怎么害怕了”他打開牢門,然后走進(jìn)去,一步一步的靠近白久。白久嚇到跌倒在地上,不斷的后退。
“我,我,不是我殺了他們。是太子!是太子!”白久心里無限恐懼,他現(xiàn)在腦子里就一個念頭,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。
可是,他不想死啊。
“太子”果然,他的腳步一停。
“我告訴你,我都告訴你好不好。”白久見有戲,大喜過望,現(xiàn)在哪里還管其他,只求他能夠放過自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