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離亭離開了佳人的懷抱有些失落,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,“如果不是淺淺帶來的信,本王也不能這么快就瓦解了白丞相的勢力。”
“白久先對我不仁,我就對他不義。”白知淺搖搖頭,俏皮的對他眨眨眼,“既然我與王爺志同道合,自然是選擇與王爺合作了。”
就算沒有葉離亭,也有其他的人與白知淺合作,她與白久之間,早就是魚死網破的關系了。上一次,也說表面上的假象。
“來。今晚為我們的聯誼干一杯!”葉離亭舉起合巹酒,敬向白知淺。
白知淺一愣,錯過了最好的拒絕時機,指尖搭在杯盞之上,看葉離亭與她手臂纏繞。“交杯酒應該這么喝的。”
葉離亭靠近白知淺,他的嘴唇與白知淺的耳垂靠得很近,就像是稍微一低頭,就可以觸碰到那冰清玉潔的耳垂。
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廓上,葉離亭看著她的耳廓以若言可見的速度,變紅,變透。臉上也是嬌艷欲滴。
白知淺像是掩飾自己心中的悸動,一口氣就把手中的杯盞飲盡。葉離亭低聲笑了一聲,一仰頭,配合著白知淺的動作,喉結微動,酒水吞盡。
“只是不知道白久會不會上當,他與太子,會不會關系惡劣”白知淺好奇的問葉離亭,雖然她也參與了這件事情,可是她是負責傳遞消息。而葉離亭,負責做事。
“他會。”葉離亭不容置疑的回答,看著白知淺的眼睛里面滿是深情,“太子與白久雖然看似同在一個陣營,可是間隙早就埋在心中。他們兩個鬧翻,是遲早的事情。本王只是幫他們把時間調得提前了而已。”
白知淺點點頭。白久勢力太大太強,雖然對太子來說,是一大助力,可是同樣的,也是十分大的一個威脅。
一山不容二虎,除非一公或一母。就是這個道理。
葉尚修好勝心很強,又因為他的身份,怎么可能愿意聽被一個朝堂官員。哪怕白久還是堂堂一國丞相,葉尚修心里都是不屑的。
畢竟他從一開始就被白久壓制,誰愿意永遠被一個官員壓在頭上。更何況還是一國太子,將來的一國之君。
“虎營是白久花了無數心血的成果,早在很多年前他就開始謀劃,是他最大的仰仗。如今,他的仰仗沒有了,怕是與太子的關系將會一發不可收拾。”
白知淺暗自襯思道。
而他們,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。
“知我者,淺淺也。”葉離亭贊賞的看著白知淺,對她越發的欣賞起來。
兩個人就這么干對坐著,一時間無話。氣氛再度了起來。
洞房花燭夜,這樣的字眼,本身就容易升溫。
“淺淺,嫁給本王,你可是心甘情愿”葉離亭看著妖嬈美艷的白知淺,情不自禁的開口。
白知淺一呆,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。“這……”
白知淺細想了一下心中的感覺,這一天下來,雖然很累,可是心底異常的居然沒有一絲反感和抵觸的情緒。
看著葉離亭那雙熟悉的挑花眼,她覺得自己好像和他真的發生了許多的事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