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眾人惶恐的視線中,解開了他衣服的衣領。
如此膽大妄為和不知廉恥的舉動,讓眾人臉上羞愧不已。偏偏白知淺一臉從容淡定,不為所動。
“父親大人請看?!卑字獪\直接開了上衣衣襟那里兩顆領子,然后用白皙如玉的手指指著那脖子說到。
白久視線落下,白皙如玉的手指與脖子上青紫烏黑的痕跡現成了鮮明的對比。一看就知道,這個人是被人活活掐死的。
“淺淺在江里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不對勁,仔細查看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。”白知淺見白久親自走下來查看,退開一步,讓他看的更加仔細。
“一個人若是溺水死亡,脖子上又如何會有這么大的淤青?而是我親自檢查過他的喉嚨和口腔耳鼻,并沒有發現有大量水進入的痕跡。”
接過翠柳遞上來的手帕,覆蓋在尸體的手上,舉起他的右手,給白久看,“父親大人請看,這只手的指甲縫隙里面有木頭碎屑和青紫烏血,想來是死者生前掙扎的時候抓到的東西留下來的?!?/p>
“可是父親你想,祖母發現淺淺與他躺在一張床上,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起沉入的江底。整個過程,我于他都沒有醒過。
女兒自認為沒有這么大的力氣可以在江里把他活活掐死。
如此看來,就只有一個解釋,那就是此人在與我一起被發現之前,就已經死了。”
白知淺冷聲,面色平靜的得出了這個結論。
“來人,請仵作。”下人見白久站在那里猶豫不定,還以為是想請仵作前來查看。
“不必了?!卑拙脫]揮手制止了下人的舉動,他沉了臉,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。他就是再蠢,也可以看出這個人究竟是怎么死的。
白久的舉動證實了白知淺的話是對的。一時間大廳里的眾人舉目四望,鴉雀無聲。
“同理,一個死人,我又如何與他”
白知淺趁熱打鐵,立于大廳之中,勾起烈焰紅唇。鳳眸冷眼睥睨,一身白衣高潔無暇,通體的氣質更是高貴無比,舉世無雙。
“本相宣布,白知淺是被人冤枉的。如今罪責洗清,以后府中不可再提起。違者,殺!”
白久眼里的殺氣毫不掩飾的直射眾人,尤其是白知淺。
白知淺恍若未見,目光平靜的看著白久,與他對視良久。
“哼!回去了?!卑拙媒裉斐粤艘欢亲拥臍?,現在看著白知淺就來氣,索性眼不見心不煩,轉身就走。
“父親大人,淺淺還有一事未完。”
白知淺卻不依不饒的糾纏著,氣的白久差點當場發飆。
“你還有什么事”聲音從白久的牙縫里磨出來,他好恨當初怎么沒有在生下來的時候就殺死她,現在來禍害他。
“淺淺被人如此冤枉,還差點就死在江中。淺淺死了沒關系,可若是因此得罪了逸王府和皇上,那丞相府又將選入如何境地
這一次尚能夠化解,可是下一次呢?淺淺希望父親能夠嚴懲兇手,以儆效尤!”
白知淺的目光落在沈煙的身上,嚇得后者渾身一抖,干笑著,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溜之大吉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