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離亭看著那雙水光瀲滟的眼眸,千萬株桃花都?jí)翰蛔〉淖谱品既A,xiong口的熾熱越發(fā)的悸動(dòng)。
他似乎,太喜歡這種感覺了。
不自然的轉(zhuǎn)頭,掩飾住滾了一下又滾了兩下的喉結(jié),不敢直視那雙灼人的瞳孔。
“你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啊?別忘了,你還等著我好了給你扎針呢!”見葉離亭不說話,還以為他是在騙自己的,白知淺瞬間就不高興了。
葉離亭咳嗽兩聲,右手虛握成拳抵在唇邊,“本王何時(shí)騙過你。不過,你得答應(yīng)本王一個(gè)條件。”
白知淺迫不及待的應(yīng)答,“好,我答應(yīng)。”急匆匆樣子,生怕他要反悔似的。
反正葉離亭還會(huì)有求與她,到時(shí)候答應(yīng)了什么都可以推掉。
葉離亭不自覺的一笑,桃花眼勾起,如妖如魅,白知淺一抬頭就撞入了那一雙深邃如海的幽瞳,迷了心智。
等白知淺回過神來的時(shí)候,手上就開始推搡著葉離亭把他往外面趕,“你出去出去,快點(diǎn)出去。”
“好好好,本王出去。你別激動(dòng),拉傷了傷口。”葉離亭不明所以,卻還是配合著她的動(dòng)作,慢慢的走到了門外。
站在門外,看著禁閉的房門,一頭霧水。
剛才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變了。
白知淺用手背拍了拍滾燙的臉頰,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溫度,心跳加速。
“真的是被鬼迷心竅了。”嘟囔一句,臉色緋紅的去換衣服去了。
門外的葉離亭搖搖頭,心里嘆息,果然,女人心,海底針。
在小菊和翠柳的服侍下,白知淺換了一身水紅色的石榴輕紗裙,千萬青絲用一條同色的系絲帶綰上,臉上打了一層薄薄的腮紅,看上去氣血好了許多。
遠(yuǎn)山如黛,眉目如畫,一雙丹鳳眼顧盼流離,熠熠生輝。
這樣的白知淺,少了平日里幾分的凌厲淡漠,多了幾分女子的嬌柔溫婉。別有一番不同的絕色風(fēng)姿。
在白知淺出來之后,葉離亭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足足停留了四五分鐘,這才堪堪的抑制住了心口傳來的源源不斷的跳動(dòng)。
深呼吸一口氣,面上如常,嘴角卻緩緩勾起,眼底含笑:“走吧,小菊留下,翠柳跟上你家小姐。”
準(zhǔn)備跟著上車的小菊落寞的低頭,也沒有反抗,順從的把準(zhǔn)備好的東西遞給一旁的翠柳,難得的安靜。
被葉離亭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的白知淺,等她迷迷糊糊的坐上了馬車,才回過神來。“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?”
閉目養(yǎng)神的葉離亭卻連眼睛都沒有睜開,“你不是無聊嗎?帶你出去透透氣。放心吧,不會(huì)很遠(yuǎn),有本王在,一切勿憂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葉離亭的這句“有本王在,一切勿憂”,白知淺難得的平靜下來,心神安定。
雖然她養(yǎng)傷養(yǎng)了好幾日,卻還是沒有抵過馬車的搖搖晃晃,沒一會(huì)兒,就又睡了過去。
“淺淺,醒醒。我們到了。”雖然葉離亭還想欣賞一下睡美人的美顏,還是輕柔的叫醒了白知淺。
白知淺打了一個(gè)哈欠,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,問道,“到了嗎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