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一下時(shí)間差不多了,于是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她手下的人這才紛紛下水救人。
等到白知雨被救上來,已經(jīng)昏迷過去。
“大夫!大夫!你們干什么還不趕快把小姐抬回去找大夫。”
白久難得的暴跳如雷,也不顧他的旁邊還有客人,怒火沖天的對下人吼。
“白知淺!”
等到白知雨被抬下去之后,確保大夫被請了過去,白久才深呼吸一口氣,臉上陰翳的看著事不關(guān)己的白知淺。
“她是你妹妹!”
被忽視的白久,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燃炸了。
看著那張?jiān)絹碓浇^色卻越來越陌生的臉,忍不住徒然怒火發(fā)在她的身上。
“父親大人好大的官威。”
白知淺也難得的沒了好心情,低沉著的嘴角掛著嘲諷的笑,眼里冷意比之更甚。
“你就算再不待見她,可是她也是你的妹妹!你怎么能夠推她下去你真的是好狠毒的心腸。”
不顧一切的把臟水噴在她的身上,讓白知淺的臉越來越冷。
“那又怎么樣?”
一句話,氣的白久臉上通紅,為她這樣“理直氣壯”感到驚呆了。
“且不說白知雨是不是被我推下水,我就且問一句,若今日落水的是我,父親大人可否為我‘明察秋毫’”
譏笑出聲,那雙清冷慵媚的丹鳳眼冷冷的看著白久的發(fā)怒的臉,寒冰在她的眉梢漸漸累積,透著極端的寒意。
白久被堵得一噎,半響說不出話來。
看著如此的白久,白知淺眼里嘲諷不減。
“父親大人一來,就不問青紅皂白,說是我推白知雨下水,原來在父親眼里,只有她這么一個(gè)女兒罷了,看來這丞相府偌大,當(dāng)真沒有我白知淺的容身之處。”
收斂了剛才的鋒芒,眼底只剩下無盡的寒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