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就是兩個人逸王府的人上前架住她,讓她動彈不得。
“你們干什么?!干什么!放開我,放開!”沈煙嚇得大驚失色,被兩個人用武力野蠻的架起,動彈不得,嘴里不斷的嚷嚷。臉上的妝容都花了。
白久也嚇了一跳,站起來呵斥白知淺,“你想干什么?!還不趕快把你姨娘放下來!”
“父親,姨娘不愿意相信,淺淺也只好讓姨娘親自試試了。只有這樣,姨娘才會相信不是”白知淺柔柔一笑,在沈煙的眼里簡直是毛骨悚然。
“不要,不要!老爺,老爺,救我啊!老爺,啊……”
很快,就有一個下人端著一碗藥進來。當著所有人的面,灌入沈煙的嘴里。
“嗚,啊唔,哈嗚……”沈煙一邊被人往嘴里灌藥,一邊聽著白知淺那清麗帶著惡毒的聲音傳入耳朵。“這是淺淺今日特意準備的暈車藥,也就是那一日淺淺喝的。”
“逸王殿下對淺淺很好,救起來淺淺之后,特意命人去客棧里面找到的。雖然藥用寒冰冰著,不過到底這么多日了,可能味道有些變了,姨娘不要嫌棄。”
白知淺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砸在沈煙的頭上,胃里涌上來一股無比惡反胃心的感覺,用力掙脫過兩個人,就倒在一旁翻江倒海的吐出來。
眼里因為不斷嘔吐帶出的生理鹽水,混合著那滿臉的花妝,眾人簡直不忍直視她的臉。白知淺看上去,覺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。
干噦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,一時間眾人臉上精彩紛呈。
沈煙是被嚇到,臉上蒼白恐懼。白久和白老夫人是被氣的,漲紅了臉,而逸王府的人和翠柳則是心里舒坦不已,笑容不斷。
“翠柳,還剩下小半碗藥,你可得收好了。這個等會兒還要喂給另外的一個人呢。”
白知淺的聲音波瀾不驚,卻嚇壞了在場的眾人。
還要喂給其他人他們偷偷打量那一碗黑乎乎的藥,想起被放了十天半個月的,心里就開始反胃,差點吐出來。
更不要說親自喝了。眾人臉上嚇到都驚恐不已,更加老實的站在原地不敢亂說話,生怕不小心得罪了白知淺這個惡魔一樣的女人。
對的,現(xiàn)在白知淺在眾人的眼里和惡魔沒有任何差別。甚至比惡魔還有殘暴恐懼。尤其是錢氏,眼里的恐懼已經(jīng)到達了極限。
心里無限的后悔,千不該萬不該,招惹了白知淺這個惡魔。
白知淺的目光對上地上的那個老太婆偷看的目光時,她勾唇一笑,“怎么你想試試”
“不不不,老奴不敢,不敢。”嚇的身子如同篩糠的獅子一樣,抖的不成樣子。
白久漲紅了一張臉,可是有逸王府的人在,他真的是敢怒不敢言,氣的渾身難受。
“白知淺,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!”白久怒斥一聲,眼里怒火難斷。
白知淺看著地上的人目光一頓,隨即輕笑,“父親不說我都忘了。淺淺自然是回來為自己洗漱冤情的。”
“祖母那日應(yīng)該是最清楚的人,因為那一日,還是祖母親自將淺淺沉塘的。”白知淺輕輕一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