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怪翠柳想歪,白知淺低頭一看,就發現兩個人的姿勢十分的奇葩。
因為頭發剛剛不小心拉扯到了衣服,白知淺就不得不低著頭側著身子半仰在葉離亭的懷著。而葉離亭雙手支撐在床上,身體前傾,基本上與白知淺肌膚赤落相對。一個人低頭,另外一個人又抬起頭。
兩個人的薄唇相距兩個幾厘米。葉離亭的呼吸聲音傳入耳廓,白知淺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快蒸熟了。
而且兩個人在拉扯之中,也難免少不了肢體接觸。姿勢又挺那個的,從外人的角度來看,他們兩個人肯定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而且葉離亭與白知淺兩個人新婚燕爾,王妃絕世無雙,王爺把持不住也實在是正常。要是這樣的把持住了,恐怕她們就得懷疑逸王有問題了。
這兩個人,一個是自己的現任主子,另外一個是自己曾經的主子。當然愿意撮合他們好了。
“翠柳,你來的剛剛好,幫我……”白知淺看見翠柳臉上一喜,這樣她就可以幫她拿一把剪刀來,把頭發剪下來了。
翠柳打斷她的話,一邊笑一邊退后,“王爺,王妃,奴婢什么都那樣看到,什么都沒有聽到,沒有聽到……你們繼續,繼續。”
“翠柳,不是這樣的,你聽我的解釋。”白知淺一看翠柳就知道這次肯定誤會大了,開口就想解釋清楚。
著急的想要解釋清楚,可是偏偏翠柳又不懂得她的意思。要是現在不解釋清楚,怕都解釋不清楚了。真的是把白知淺焦麻了。
“王妃放心,奴婢省得。”給白知淺眨了一個我明白的眼神,然后把人清出去之后,自己也飛快的溜了。
你省得……你省得什么呀就省得
白知淺欲哭無淚,現在翠柳也走了,還有誰來解開一下這個頭發。
“淺淺,本王解不開。”葉離亭無奈的叫了一聲白知淺,他感覺自己也好無奈。他剛才試著去解了一下,卻發現怎么都解不了。雖然他心里私心是想解不開的。
“我來試試。”白知淺無奈的看了一眼被禁閉的房門,帶有一絲陰測測的開口說話。
眼底帶著一絲猙獰的笑意,看她等會兒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翠柳的性子了。居然還敢不聽她的話了。
真的是氣死她了!
不知道是不是心態問題,可是越著急的問題越不容易解開,白知淺在那里解了半天,非但沒有解開頭發,還把更多的頭發攪和到了一起。
葉離亭看著一眼自己xiong前的衣服,和不斷與頭發做著抗爭到白知淺,心里一片的柔軟。
手指撫摸過她的細發,還能聞到她發間的清香。指尖帶著幾分留念,隨即手指摸到那個纏繞頭發的地方,一個用力。
衣服斯拉的一聲,應聲而破。
“你的衣服!”
白知淺就看見葉離亭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,然后挑斷衣服上的裝飾物,然后把頭發解救出來。
她感覺到了頭發的松懈,她現在大喜,還沒有用力,被卷入的頭發已經落到自己的手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