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久說這話的時候,渾身上下都在發(fā)抖,可是聲音卻帶著一股赴死的決心。鏗鏘有力,不容置疑。
其他人都知道,白久有一片狼子野心,不過不是對皇位,而是臣子。他想要的,無非是權力富貴。
可是為了權利富貴做到這一步的,歷史上也不在少數(shù)。
“呵,人贓并獲!白久啊,你當真是嫌命活的太長了是吧?如果你不想要,那朕,就替你收了。”
皇上大掌一拍,圣旨一下,“來人啊,將白久給朕拖下去,在長武門,午時斬首示眾!”
“不要啊!陛下,求求你,饒命啊!”白久一聽,臉上嚇的慘白無色,整個人嚇得呆坐在地上,猶如傻了一樣。
親耳聽到自己的死訊宣布,能不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嗎?
“父皇,兒臣有一句話,不知道當講不當講”
就在這個時候,太子葉尚修站了出來。
他一身暗黑色的四爪蟒蛇袍服,臉上掛著陰翳的笑。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久,眼里充滿了嘲諷。
“既然不知道當講不當講,那就別講了。”皇上龍袍一伏,冷哼一聲,怒氣上頭,對太子也沒有什么好臉色。
葉尚修的笑頓時僵硬在臉上,片刻之后,捏緊了拳頭,不甘心的閉嘴退了回去。心里對皇上的怨恨越發(fā)的濃厚。
白知淺看見葉尚修吃了一個悶嘴燒,差點沒有笑開懷。葉離亭也勾起了嘴角。
“父皇……”葉尚修不甘心的握了握拳頭,眼睛扎向葉離亭。掙扎了一下,再次抱拳來到白久的面前。“哪怕兒臣不該說,可是為了我大齊江山,也不得不說了。”
他走到白久的身邊,指著他,“白久以權謀私,與楚國的人勾搭成奸害我大齊。父皇,這些叛逆之臣,就是株連九族都是輕的。”
白久睜大了眼睛,滿口污血,憤恨的看著葉尚修,氣的吐出一口污血,“你,你這個,這個……寡毒之人!咳咳……”
“哼!你好大的膽子,還敢污蔑太子,簡直就是罪加一等!”
葉尚修諷刺的一笑,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,對他無聲的說了一句話。白久瞳孔放大,一瞬間的窒息,滅門的恐懼讓他絕望。
“葉尚修,你以為你做的那些好事就沒有人知道嗎?我就是死,也不會讓你好過!”白久死咬著牙口,從嘴里磨出來一句話。聲音剛剛好他們兩個人聽見。
“是嗎?你先有命活著吧。”葉尚修像是一匹惡狼,他的陰狠表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
趁他病,要他命!
偏偏皇上不開口,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們撕咬。
“那書信證據(jù)確鑿,而且是在你的書房密室里找到的,白久,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嗎?本宮勸你早日招了,免得父皇要滅你滿門。”
葉尚修說的時候特意看著白知淺和葉離亭說的,白知淺也是白家人,只要白久一倒,他有的是辦法讓葉離亭搭進去。一石二鳥。
呵,跟他斗,還嫩了一點。
可惜,是他葉尚修一個人在那里唱獨角戲,葉離亭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他。更不要說對他的挑釁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