禍國殃民,看著白老夫人的目光沒有一絲怨恨,反而帶著一股看不懂的笑意。
白久和白老夫人心里同時一跳,右眼皮跳了幾下,沒有弄懂白知淺的話。
“淺淺想問,那一日祖母前來捉奸的時候,淺淺在干嘛身上的衣服又是如何”
白老夫人一怔,有點詫異白知淺沒有為難自己,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,又開始洋洋得意。
白知淺就算再有能耐又怎么樣,還不是不敢得罪她這個祖母。
白老夫人看著白知淺的目光又從畏懼轉為倚老賣老。
“那一日你雖然衣衫不整,與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。而你……”
白老夫人皺著眉頭,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。
“而我,則是全程昏迷,無論祖母說什么,做什么,就是把淺淺浸豬籠扔在江里,我也沒有醒過來是嗎?”
白知淺幽幽的接過她的話,繼續說下去。
“不僅是我,還有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。我們兩個人就像是被下藥了一樣,無論聲音多大,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人捉奸在床,都沒有一絲的意識。
父親就不覺得疑點重重嗎?”
“祖母,淺淺說的可對”白知淺的目光又看向白老夫人。
白老夫人點點頭,她當時看到的情景確實是這樣的。不過現在想來著實有些奇怪。
什么人的睡意這么大,居然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人,還睡得如此的死。連別人進來也不知道。
白老夫人也年輕過,知道很多秘辛和骯臟的手段。如今一想,白知淺那個時候確實很奇怪。只是她當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沒有想這么多。
“白知淺自知潔身自好,且不說究竟什么人能夠讓我白知淺傾心相待。就是有,我也是皇上御旨,馬上就要嫁與逸王殿下的。”
白知淺的目光直直的看著白久,“天底下,有誰有這個膽子敢跟逸王殿下搶女人?”
大廳里鴉雀無聲,白知淺的話,讓眾人醍醐灌頂。
想起葉離亭,他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磣,與逸王殿下搶女人,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,不知道怎么死的是吧。
“逸王府與丞相府的婚事是皇上親筆御賜,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,也不敢做這等誅滅九族的罪!”
誅滅九族幾個字,響徹在丞相府的上空。
白久和白老夫人的臉上一瞬間陰沉下來,難看的要死。
是啊,誰會這么傻,這這種傻事。到時候不止是白知淺,就是整個丞相府,都要面臨誅滅九族的大罪。
誰也逃不了!
沈煙被嚇傻了,呆滯在原地猶如雕像。她長居深閨大宅,不懂朝堂律法,又哪里會知道,這種“小事”會牽連如此之廣。
被嚇傻的不止是她,還有錢氏。一張老臉仿佛見了閻王爺一樣,滿臉死氣絕望。
完了完了,這下,是真的完了。
“你現在就是空口白牙,口說無憑,你又如何讓我們相信你,你不是與人私通呢?”白久最先回回神來,瞇著眼睛危險的看著白知淺。擺明了就是不愿意相信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