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想了一下,很快就找到了許多的漏洞。
地上跪著的錢氏,面無人色,聽到白知淺的話下意識的想看向一旁同樣不安的沈煙,視線卻落在了她抬起的右小指上。
頓時臉色一白,閃爍著收回了目光,一時間六神無主。
“錢氏,你來說!”
白知淺突然目光一直落在錢氏的身上,厲聲呵斥,凌厲的目光似乎要將她射穿。
“老奴,老奴……”錢氏被嚇得一個哆嗦,眼神閃爍就是不敢看白知淺的眼睛。左顧右盼,支支吾吾。
“你不愿意說,那淺淺來說。”
白知淺轉(zhuǎn)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老夫人,“錢氏說奉了祖母的命令給淺淺端來了一碗暈車的藥。淺淺沒有多想,就喝了。”
“荒唐!”白老夫人聞言怒拍桌子,“我從來沒有讓誰去端過暈車藥。”
白老夫人被人潑了一盆臟水,怎么可能會冷靜下來。“處置你是我下的決定,可是也是親眼看著你,與人私通,才會如此做,以保全白家的名聲。”
白老夫人臉上一片堅定,認定了自己做的是對的。哪怕白知淺死在江里,她臉上也不會有絲毫的悲傷之情。
與人私通幾個字更是咬重了口音,就像是在說,這一切都是白知淺自己咎由自取一樣,怨不得別人。
白知淺心里冷笑一聲,是啊,都是她咎由自取,與他們有所瓜葛。親情對他們來說,還不如說是絕情。
白老夫人的話,無疑是再一次把白知淺往火坑里推。
白知淺哦了一聲,陰森森的目光落在下面錢氏的身上,“那錢氏就是假傳祖母的命令了。”
既然白老太婆對自己無情,她又何必有所顧及到她的顏面。
“啪!錢氏,你老實說來,究竟是不是你做的這些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