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他就不喜歡這群虛與委蛇之人,只是公子要住,便住了。
卻一個一晚,便生出如此多之事。
昨日晚上雖然他出去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事,可是他卻知道,白知雨,他公子連看都不屑看一眼。
銀臨嗤笑一聲,嘴角諷刺的很。他家公子再眼瞎也不可能會看上白知雨,要看上也是看上白知淺才是。
“那可說不定。指不定你家公子偏偏就看上了小雨。”
沈煙得意洋洋,沒有經過大腦的話就脫口而出,還如此理直氣壯的模樣,讓銀臨眼神陰翳,殺氣碰發。
“我家公子什么人又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隨意污蔑的!早知道你們丞相府是如此待客之道,昨日我家公子就不應該前來。
免得污了自己的名諱!”
銀臨見到這些不要臉的人,唾棄一口。
兩方人,各執一詞,互不相讓。
在外人看來,銀臨越是不讓他們進去,就越是心里有鬼,心虛的表現。就越發的篤定是暗夜殤私藏了白知雨。
而銀臨只知道,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隨便便的前來侮辱他家公子的。
而白久顧及暗夜殤的身份,不敢硬闖進去。
于是兩方人吵吵嚷嚷,就差打起來了。可是禁閉的房門卻一點聲響也沒有,依舊禁閉。
白知淺站在后面看著沈煙他們如此理直氣壯的吵架,心想,不知道等下見到白知雨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。
她好像還蠻期待的。白知淺惡趣味的想。
白久在門口站了這么久,終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,看著禁閉不開的房門,心里感覺突然慌了起來,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慌。
像是為了印證他心里的慌亂,終于,禁閉的房門,吱呀一聲的打開了。
所有人停下了動作,鴉雀無聲的看著披光而出的人。
一身白衣,淡然似水。
重要的是,他的身后,空無一人。沒有白知雨的影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