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離亭看著沒有絲毫表情的白知淺,眼底一閃而過的奇異的光。
黑衣人想象過白知淺中毒之后的快感。
可是現在……
黑衣人不斷的吞咽口水,看著白知淺的目光就像是一個鬼怪一樣的驚悚和恐懼。
“你說,我要是把這銀針刺入你的皮膚,是不是很好看啊?”
一襲白色的睡袍,烏黑如瀑布般的秀發披散在肩上。絕色傾城的容顏,怎么看都這么賞心悅目。除卻她眼里的冰冷,還有她手里的那泛著幽深寒光的銀針。
黑衣人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。
“你,你……你,求你給我個痛快吧。”
白知淺看了一眼葉離亭,后者對她溫潤一笑,手中寶劍出鞘,劍刃一挑,黑色的面罩隨即而落。
看上去到是大老粗人,不算是濃眉大眼,五官平平。眼里盛滿了恐懼和害怕。
那就是一張范范無奇的臉,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轉眼便忘。放在人群里,找也找不到的那種。
葉離亭和白知淺都知道,這樣的人,做殺手是最好的,容易隱身。
反而那種出挑的,讓人過目不忘的的人,十分的不合適。
“說說吧,你的主子叫你今晚上來的目的。說不定,我還能給你個痛快。”
“什,什么目的。沒有什么目的,就是,就是來殺你。”
一聽這話,殺手緊張得喉結上下滾動,不自覺的吞咽口水,目光也閃爍不停,一看就有問題。
白知淺手里拿著銀針在他的眼前左瞧右看,把他的反應盡收眼底。
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。現在還不說,你當我是真的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