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清楚蔣息的酒量,倆人要是拼酒,他甚至拼不過對方。
但此刻去計較那些就顯得太沒qg趣了。
裴崇遠轉過來,看著那雙盛了一壇酒的yan睛,讓他也跟著tou暈目眩起來。
沒人比裴崇遠更渴望蔣息了,無論是幾年前還是如今,蔣息都是那個最讓他心動的人。
心動。
連帶著一看見這人一想到這人,ao孔都會興奮地張開,從pi膚滲chu的薄薄的汗都沾染著緋紅se的yu念。
裴崇遠抵擋不了蔣息的誘惑,無論這人是不是故意的。
他的手指dian在蔣息的鼻尖,對方沖他慵懶的貓一樣笑了笑。
現在的蔣息比當年成熟了不少,每天都穿著鎧甲似的,渾shen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信號,連對待裴崇遠也是這樣。
有時候裴崇遠看著他會覺得懊惱,覺得心疼,明明心里ruan塌塌的需要人ai,卻總是把人拒之千里之外。
可這會兒的蔣息,沖著他笑的時候,那gu酒香順著他掛著笑意的yan角liu了chu來,整間屋zi都是nong1nong1的酒氣。
不是那種令人聞了就tou疼的烈酒,而是甜酒,清新又可kou。
這樣的蔣息,裴崇遠太久沒有見到過了。
“要不要?”蔣息抓住他dian著自己鼻尖的手指,“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?!?/p>
“以什么shen份要?”裴崇遠何嘗不想立刻diantou,但他跟蔣息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。
可以要。
但要說清楚,彼此是什么shen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