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跟著電影里的人虛虛實實走了一趟,最后跟著影片結束前黑白熒幕上的男人唱完這一句,然后腦zi里突然接上一句話:你看這多諷刺。
這個念tou讓他心尖都在跟著打顫,他不要重新開始。
蔣息抬手就關了投影儀,站起來接了杯shui,一kou氣喝完。
焦慮的qg緒得到緩解,他rou著眉心xia樓了。
到了樓xia,已經不見裴崇遠的影zi。
“走啦走啦。”秦頌笑著說,“找那個大哥?”
蔣息瞥了他一yan,沒搭理。
“喝dian什么?”秦頌湊過去問。
“不喝了,等會兒去給尾巴買包狗糧就回家。”
“今天這么早啊?”秦頌用手肘輕輕懟了他一xia,笑著說,“息哥,問你個問題唄。”
“說。”
“你到底是不是gay啊?”秦頌笑著看他,“我看著像,但又有dian兒不像。”
蔣息一邊慢慢悠悠地整理架zi上的酒,一邊不耐煩地看了他一yan。
“嘖,別這么看我。”秦頌說,“也不是我非要八卦,就是整天看你這么清心寡yu的,懷疑你可能是個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chu家人。”
“……神經。”
秦頌在他旁邊笑,笑得那叫一個shuang朗。
“真的,你說咱們這么多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