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息看看他,然后學著他的樣zi喝光了酒,放xia酒瓶,ca著他的肩膀朝著舞池走去。
裴崇遠伸chu的手落了個空,可他非但不惱火,還覺得有趣。
蔣息在前,裴崇遠緊隨其后。
音樂聲震天響,臺上的人tiao得恨不得將緊shen衣的拉鏈拉到小腹,臺xia舞池里的人也瘋瘋癲癲地迷醉著。
酒氣熏天,妖o鬼怪肆意huan騰。
兩人jru舞池,蔣息板著臉往那里一站就有人貼了過來。
他shen后的裴崇遠直接過去隔開兩人,緊緊地貼在了蔣息的shen后。
蔣息回tou看他,兩人鼻尖幾乎碰到了一塊兒。
裴崇遠沖著他笑,貼著他的耳朵說:“放心,有我在,別人碰不到你。”
就這么一句話,蔣息剛才的不悅煙消云散。
他面朝著舞臺,仰tou看著在上面狂亂舞蹈著的人,心思卻放在shen后,那個貼著他的男人shen上。
不知dao什么時候,裴崇遠的雙手輕輕地搭在了蔣息的kua上,兩人都隨著音樂隨意地擺動著shenzi,雖然裴崇遠只是松松垮垮地那么一搭手,但看在外人yan里,他們已經足夠親密。
跟小主唱已經ca起火準備找地方“辦事兒”的孔尋看見了他們倆,低聲笑罵了一句,沒多guan閑事,摟著自己的人離開了。
舞池里很re,蔣息很快就chu了汗。
裴崇遠看著他鼻尖滲chu的汗珠,莫名覺得心動。
懷里這男孩,連汗珠都能誘惑到他,這怕不是個xia蠱的gao手。
裴崇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