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的他們站在綠茵茵的草坪上,不規矩地把校服搭在肩膀上,笑得得意又囂張。
那是蔣息沒見過的他們。
原來,他們也陽光燦爛純粹天真過。
蔣息拿著這張照片走chu書房,去陽臺chou了n煙,然后回到臥室,給裴崇遠發了條短信。
【明天上午十dian。】
蔣息跟裴崇遠約在一家離自己酒吧不算太遠的咖啡店,他不想讓裴崇遠去自己店里,像是刻意要劃清界限。
蔣息推門j去的時候,裴崇遠已經在那里等了很久,但凡有人j門,他都要緊張地揚tou看看是不是蔣息。
“早。”
蔣息到了之后,裴崇遠起shen,跟他說了這么一句。
蔣息嗤笑:“是tg早。”
他坐xia,dian了杯咖啡。
裴崇遠細細地打量著他,把人從tou到腳看了一遍。
自從他回來,找了蔣息幾次,但并不是每次都會跟對方正式碰面,有幾回,他像個偷窺狂一樣站得遠遠地看著對方。
更tgba了,更凌厲了,更像個成熟的有擔當的男人了。
裴崇遠終于承認,在自己缺席的這些日zi里,他的長tui男孩不再需要他了。
不需要他,不需要他的ai,不需要他那些甜言蜜語來肯定自己確實被ai被需要。
這種gan覺被稱為“痛心疾首”絲毫不夸張,裴崇遠甚至有時候不敢上前,覺得自己再沒臉面站到蔣息面前。
以前總是他zuo著二人關系的主導,如今終于風shui輪liu轉。
他開始在蔣息面前自慚形穢了。
蔣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