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蹴鞠我們也不怕。”劉小胖雙手叉腰:“到時候看誰輸?shù)秒y看。”
“對吧,云拂衣?”他扭頭用手肘撞了撞云拂衣胳膊。
云拂衣:“……”
她塞了一個桃子到劉小胖嘴里:“劉小胖,你再多嘴一句,五日后你就自己上場。”
劉小胖把桃子從門牙上拔下來,小聲嘀咕:“讀書人的口味真奇怪啊。”
怎么就想不開,會癡戀云拂衣呢?
“你說什么?!”
“歲庭衡與云拂衣,這怎么可能?!”
難道之前寧王的挑撥,對太子沒有起半點作用?
“云拂衣與寧王的舊事,整個京城誰人不知。皇帝與皇后怎么會讓太子娶這樣一個女人,難道他們半點不在乎從前的事?”帷帽人沙啞的聲音在聽到這個消息后,氣得破了音:“這個消息是誰傳出來的?”
“整個行宮的人都知曉。”手下不敢抬頭看帷帽人。
“那個小妖女靠著何等手段勾引的太子?”帷帽人咬牙生恨:“這兩年來,我們的人屢次接近歲庭衡,不僅沒讓他動心,還折了好些美人進去。云拂衣這種惡名在外的女人,究竟哪點吸引了他?”
手下頭埋得更低:“行宮都、都在傳,是太子對云拂衣動心,以勢強求與云拂衣在一起。”
啪!
一個茶杯被帷帽人揮到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:“就算表面裝得再優(yōu)雅,也掩蓋不了他從小被忽視欺負的窮酸氣,難怪會看上云拂衣這種女人。”
手下不敢說話。
“云拂衣這個女人小動作頻頻,又屢屢壞我們好事,真讓她成了太子妃,日后我們恐怕寸步難行。”帷帽人聲音中的怨恨幾乎要化為實質(zhì):“既然太子連云拂衣與寧王的過往都不介意,那么我們只能殺了云拂衣。”
手下欲言又止,上次對云拂衣出手,云拂衣毫發(fā)無傷,倒是他們折損了不少人手。現(xiàn)在云拂衣住在行宮,若是刺殺失敗,行宮最后一點人手也保不住了。
帷帽人想不明白,天下男人有幾個不在乎顏面,更何況是皇家的男人?
難道是寧王挑撥得不到位?
堂堂太子,寧可背負著以勢壓人的罵名,也要求得一個曾與其他男人傳過流言的女人真心,這是何等可笑的事?
歲庭衡發(fā)瘋,理王與理王妃難道也跟著一起發(fā)瘋?
天家無真情,她絕不相信會有為孩子做到這一步的皇帝與皇后。
京城炎熱,歲瑞璟傷勢剛好一點,就被皇后派來的太監(jiān)盯著抄書。
日日被關(guān)在書房里,歲瑞璟從沒見過這個太監(jiān)臉上露出笑意。
今日突然見這個太監(jiān)對他露出了笑容,還說能讓他休息一日,歲瑞璟下意識懷疑,這是皇后針對他的陰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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