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將軍雙手抱xiong,不屑地冷哼一聲,這個女人有點運氣。
但是隨著
刺客
“王爺。”盧似月走到寧王身邊:“大家都已經(jīng)進內(nèi)殿,我們也進去吧。”
“似月與安盈何時關(guān)系變得這么好?”寧王收回神,與盧似月并肩走在一起:“為何這些事你沒有告訴過我?”
“就是近兩個月的事。”盧似月皮笑肉不笑:“妾怎么好拿內(nèi)宅女眷小事叨擾王爺。”
“是嗎?”寧王扶著盧似月跨過門檻,松開她的手:“本王還以為王妃故意瞞著,就像……”
他壓低聲音:“就像本王不知王妃何時與云拂衣關(guān)系這么好,眾目睽睽之下,寧可損毀自己的名聲,也要幫她說話。”
“妾也不知道王爺曾與拂衣有過交情。”盧似月用團扇遮著臉,“王爺在京中處處不受待見,若非看在拂衣的面子上,京中女眷又怎么待我如此親近?”
寧王深深看她一眼,沒有說話。
盧似月優(yōu)雅一笑,提著裙擺落座,對坐在她旁邊的康陽公主輕輕頷首。
自從那次蹴鞠賽以后,宗室里給她遞帖子的人便多起來,宴會上也會有人主動與她說話,再沒讓她受到冷待與尷尬。
嫁到京城的這幾個月,盧氏一族遠(yuǎn)離她,皇室宗親忌憚她,寧王與她也只是表面情分,府中很多事務(wù)都不讓她接觸。盧家需要信守承諾的君子美名,寧王需要一個出身高貴的王妃,唯獨只有她自己的喜怒無人在意。
直到……
她望向云拂衣,直到她的出現(xiàn)。
拂衣見盧似月看著自己,朝她舉起酒杯,兩人相視一笑,仰頭飲酒。
“拂衣。”曹三郎拎著酒壺擠到拂衣身邊坐下:“恭喜你的箭術(shù)又進步了。”
“說重點。”拂衣見他嬉皮笑臉的模樣,就知道他有事相求。
“明天你有沒有事?”曹三郎幫她倒?jié)M酒:“我跟人組了場蹴鞠比賽,你來幫我踢一場。”
“明天沒空。”
“五十兩。”曹三郎比了個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