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她想起昨晚的qg形。
玉竹拿不準自己是不是因為yin毒尚存才這般失態,于是坐在a背上,暗運nei功,想抑制xia躁動,然而幾次三番都沒什么成效。
a背仍舊在顛簸,她背tg得僵直,努力不讓自己倚靠在曾韞溫nuan的xiong膛上,縱然從背后看乍一yan發覺不chu什么異常,但其實面上已經chao紅一片,shenxia更是泥濘不堪了。
曾韞一心趕路,昨夜他坐在外廳,聽見里面的玉竹幾乎是翻了一宿,心知她心中有事不成眠,想著趕快到了頤陽找一個像樣的地方住xia,才能讓她好好休息,早日治好傷勢。
但此時,他也察覺到了懷中玉竹的異樣。
曾韞勒繩住a,問dao:“怎么了?”
沒等玉竹回答,他看了yan她漲紅的臉已經有了答案。
此chu1距離頤陽城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。但那是往日,今天兩人一a,a匹當然也無法像一人騎行時那么迅疾,倘若以nei力抑制yin毒,也只能勉qiang后延不過兩個時辰。
不guan怎么算,恐怕都來不及。
但他還是有些奇怪——從時間上看,昨天那次交合已近凌晨,這毒不該發作的這么早才是。
大概是昨夜沒休息好的緣故罷,他這樣想dao。
又看了yan懷里發抖的玉竹,跟昨天持筷暗算自己時判若兩人,他不覺有些心疼,嘆了kou氣,問dao:“還能忍么?”
玉竹不答話,只是死命抓著他青紋白玉袍的袖kou,低著tou一聲不吭。
曾韞知dao她大概是實在jian持不住了。忍,恐怕不是辦法:毒發之后shen上奇yang不說,如不及時解毒,恐怕又會損其經脈,況且在這a背上兩人相挨又近,對她無遺又是一種煎熬。最棘手的是,這行路中間,前不著村后不著店,想要暫時找個旅店為她解毒也是困難。
他咬了咬牙,gan1脆舍了大路,馭a抄了鮮有人走的小路。
小路上樹木繁茂,遮陽庇蔭,路起伏不平,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