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玦:“所有人在最相愛的時候都應該——做成標本?!?/p>
司徒羽丸:“你……很熱衷于做標本啊……”
唐玦知道她說什么,又回:“那里面的標本不是我寫的,是拍的時候那誰臨時改的,說是為了過審?!?/p>
“哈?”司徒羽丸:“這都為了過審?那你原本寫了什么?”
唐玦不語,只盯著她笑。
司徒羽丸有點脊背發涼,又說回來:“你這個……也難過審?!?/p>
“我還有更難過審的。”
“三級???”
唐玦肯定地輕笑一聲。
司徒羽丸調笑道:“你那個癖好,很出名的,知道嗎?”
“哪個癖好?”
“愛拍裸女?!彼就接鹜瑁骸熬吐飞献惨姷哪愣寄芾洳欢∪柸伺牟慌恼?,偏偏人還真能同意,欸你怎么做到的?”
唐玦默了一陣說:“一個人的身體本身就是藝術品。我和她們說,你要正視它,你要欣賞你自己。”
李崢嶸在下面滔滔不絕地講,唐玦亦然。
她說:“‘露出’、‘赤裸’這樣的字眼敏感太久了,好像它們僅是獨屬于女人的一種不堪。就像那場電影,明明值得鑒賞的、值得記住的有那么多,可大多數人就只在乎那誰誰到底有沒有進去,那誰還有沒有臉面?!?/p>
唐玦很認真,很專注:“所有的激情戲,都應該是情緒的表達,一種恰逢其時的爆發。那是一種藝術,應該是純碎的,而不是發泄欲望的載體,更不是取悅觀眾的工具。”
楚玊淡淡揚了揚眉。
而司徒羽丸說:“你的很多想法,都很擦邊?!?/p>
又不是傳統意義的那種擦邊。
唐玦很快,又很隨意:“你覺得是我的問題,怎么不想想是邊的問題?!?/p>
第一回,楚玊動了想回頭看看的念頭,又忍住,沒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