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只是短短幾天,但是他們預(yù)計,未來極有可能肖宇清會弄出一些他們從來就不曾吃過的東西。
此時,他們兩個想的是,怎么保住這個胖子。
他們兩個故意湊了過來,偷偷問肖宇清:“你真生病了?”
肖宇清點了點頭,隨后說道:“我頭昏,可能有點發(fā)燒了,不然也不會抖的這么厲害。”
要說肖宇清的演技,那真不是蓋的。
經(jīng)過短短幾分鐘的適應(yīng),他已經(jīng)掌握了哆嗦的技巧,可以哆嗦的很自然了。
那士兵一伸手,在他的額頭上摸了一下,痛的哇的一聲叫了出來。
他一邊甩手,一邊轉(zhuǎn)頭對著蟲阿郎說道:“大統(tǒng)領(lǐng),他真的病了,他的頭都可以煎熟雞蛋了。”
蟲阿郎自然不會想到,這兩個士兵居然也和肖宇清有交集,會暗中向著他。
他搖了搖頭,怎么可能這么巧?
說話間,他身形一飄,猶如一直天藍色的蝴蝶,十分飄逸的來到了肖宇清的近前,出手如電。
直接按向肖宇清的額頭,他的動作猶如行云流水,看著十分賞心悅目。
在場的眾人,都是十分欽佩的鼓掌叫好。
“大統(tǒng)領(lǐng)的身法真是好。”
“這等輕功,也只有大統(tǒng)領(lǐng)這樣的境界才能辦到。”
然而隨后發(fā)生了十分詭異的一幕,只見蟲阿郎突然臉色大變,那已經(jīng)按在肖宇清額頭的手掌,猶如觸電一般的收了回去。
這一下十分迅捷,隨后他那只手掌被他悄悄的往袖子里縮了縮,暗自捏了幾下。
他剛剛還在想,一個人再怎么樣,也不可能有額頭煎雞蛋的事情發(fā)生。
然而當(dāng)他上手的時候,他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塊燒紅的烙鐵一般。
他不由得心中暗罵:“你這根本就不是可以煎雞蛋了,你這簡直是快要自燃了。”
然而眾目睽睽之下,他總不能失了身份的哇哇大叫,只好強忍著從手掌之處傳來的灼痛。
故作大方的對著肖宇清擺了擺手。
“滾,滾回去!”
他真是想不明白,一個都燒成這樣的家伙,居然還能生存,簡直就是奇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