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,這個事情,肖宇清是可以不用管的。
但是,他覺得,這個事情和他脫不了干系,無緣無故的害了兩條性命,他會良心不安。
畢竟整個事情,都是他一手策劃的,他只不過想要搞清楚能量塊的事情,并不想要害死兩個守衛者。
其實這個事情,從一開始,就是肖宇清弄出來的,還大老遠的把葉城那么多人都弄到了都城。
若是弄到最后,居然是他把袋一偉放跑了,把兩個守衛者給害死了,豈不是違背了初衷。
于是,他躲在醉漢的頭上,變化了嗓音,替兩個守護者求情。
那個醉漢,醉的迷迷瞪瞪的,還以為是旁邊的人說話,他從來就沒想過,這一番被所有人認為是從他的口中傳出去的。
肖宇清幫著兩個守衛者暫時免除了殺身之禍,依然跑到了野豬族守衛者的頭上。
這次這兩個家伙是學乖了,不敢出去喝酒了,他們在這里無親無故的,還是先找地方休息。
再說了,就他們現在這個情況,屁股開花,一瘸一拐的,就算有親有故,也不好意思去見人家。
兩人在街上買了點熟食,買了一壇子酒,這次他們不找酒館了,直接找了個客棧,要了個房間。
他們的房間之內,有兩張床,中間還有張桌子。
正好,他們兩個一邊一個趴在床上,把吃的東西放在桌子上,一人到了一杯酒。
兩個一邊喝著一邊聊了起來,這次不用管周圍的情況,兩個人說起話來也是肆無忌憚了。
“兄弟,咱們兩個這是圖什么,辛辛苦苦這么久,吃了多少辛苦,受了多少罪!!”
“可不是嘛,咱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結果不但挨了板子,還差點丟了腦袋。”
“那你說,咱們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,努力找唄,盡量在一個月之內找到那個家伙,把他抓回來交差。”
“那要是萬一,我是說萬一,一個月了,我們還沒找到他,那咱們哥倆……”
“兄弟,你這么說,莫非有什么念頭?”
野豬族守衛者掃視了一下四周,壓低聲音說道:
“我是說,咱們兩個現在就跑吧,跑到一個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,悠閑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