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頤指氣使的樣子,大家這才明白,感情這個一直沒有開口的女人,居然是這三位特使之中,最有話語權的。
于是眾人不敢怠慢,尤其是那些沒有受傷的守衛,更是手腳十分麻利的把這里收拾了一下。
只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,整個研究所就已經煥然一新了。
原本的碎渣全都被清理掉了,翻到的桌椅床鋪,全都擺回原位,雖然有些破損,但是比起剛剛可是順眼多了。
在這個寬敞的大廳之內,那個蛇女找了一個相對干凈點的椅子坐了下來,雙目掃視四個負責人。
一雙布滿鱗片的手掌,則是有節奏的在桌子上敲打著,似乎在考慮該如何處理這個事情。
而那個四個人也是忐忑不安的等著,雖然雙方都有后臺,但是明顯他們的后臺不如這個蛇女位高權重。
隨后她一指鴨嘴豪燁,說道:“我察覺,你的能力之中,似乎有我們蛇族的影子,就由你來闡述這個事情吧。”
鴨嘴豪燁的能力是電磁感應,而蛇族的能力是熱感應,都是屬于感應范疇的,所以那個蛇女也發覺了鴨嘴豪燁似乎有些和她們類似的地方。
鴨嘴豪燁也沒客氣,直接過來,把事情講述了一遍,自然他是站在他的角度來講的。
他說的是,他和白天應小酌了幾杯,有些醉意,在所長室睡著了,哪知道醒來之后,就被松天麓和鶴布酪給捆了,還把殘破神器化為流光逃走的責任全都推給他們。
雙方因此發生了沖突,最終升級成了打斗。
他這個事情,除了吃肉的事情沒提,其余的一點沒落下,全都講述了一遍。
如果按照他的講述,這些事情都是松天麓和鶴布酪,故意栽贓陷害給他們的。
那邊的松天麓和鶴布酪聞聽,都是大怒不已,這不是血口噴人嗎?
明明是你們透著喝酒吃肉,喝多了耍酒瘋,把殘破的開天神器給放跑了。
他們兩個都是連叫冤枉。
蛇女擺了擺手,一直鶴布酪說道:“你來講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鶴布酪也沒遲疑,把自己所掌握的一切,都講述了一般。
自然一切都是按照事實講的,只不過他不知道那些研究員看到的白天應,是肖宇清冒充的。
其實白天應多少還是有些心虛,畢竟他喝多了,對于喝醉以后的事情,他記得不是很清楚,他也不確認這個事情是不是他自己干的。
但是這次的事情太大了,他絕對不能背這個鍋。
蛇女聽完了雙方的講述,卻根本沒去琢磨這個事情到底是誰的錯,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:“沒有了破損的開天神器,還要這個研究所干什么?還要你們這些人干什么?”
雖然她的聲音不大,但是語氣十分冰冷,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那四位正副所長,也沒想到,她居然會這么說,若是按照她的意思,不管這次的責任在誰,他們四個都沒好果子吃。
既然如此,他們四個的內斗,豈不是成了笑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