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城予說:“在東辰還適應嗎?”
付絮停筷,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diandiantou,并不是真的關心她的工作,所以很快轉移了話題:“a上七夕節了,我給你準備了份禮wu,等會兒帶你去看看。”
付絮低著tou,沉默了半晌dao:“這樣xia去沒有意義,我以為你會很樂意跟我分手。”
“這個問題從我回來起你已經說過兩遍了。”他伸chu手輕柔地拈去她嘴角的飯粒,眸底有種冷靜的怒意:“幾年的ganqg,你未免太急不可耐了。”
付絮皺眉看著他,難以理解他竟然會用“急不可耐”這個詞來指責自己。
“吃完了嗎?”他起shen,“吃完了跟我走。”
……
霍城予送了她一幢背山面海的豪宅,然后將她關在里面整整七天七夜,沒收了所有能和外界聯系的通訊設備。
他白天待在公司,只有夜里才會回來睡覺。這個男人對她倒是很放心,或者說是篤定她不敢傷害自己,每每睡得毫無戒備。
而其ruan禁人的理由萬分可笑,他認為她故意趁他chu差外省的時候劈tui別的男人。
霍城予其實一早就回a市了,之所以這么多天不chu現,就是為了跟蹤她,看看她是否真的在和哪個野男人約會。
付絮第一次真正意識到他有多陰險,有多變態。
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“ruan折磨”,她的父母甚至包括上司和朋友都極其信任霍城予,對于她的突然失蹤,他隨便編個理由他們都不會懷疑。
付絮甚至覺得他可以狠心把自己關上一個月、兩個月。
她低聲xia氣的哀求他放過,無數次解釋和那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