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刻意提高了嗓音,戲謔地說:“呀!帶土哥,你不會真忘了吧?那可是我們重要的‘約會’啊!我可是會傷心的?!?/p>
帶土看著光希那有些生氣的表情,心中不禁感到一絲慌亂,他急忙搖搖頭,試圖解釋道:“光希,我……我真的不記得了,我不是故意的,你相信我。”
光希見帶土如此慌亂,心中的玩笑之意頓時消散,“好了,帶土哥,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?!?/p>
光希輕聲說道,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只是有時候我們的記憶會變得模糊,這樣吧,我給你一個提示,就是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啊,你能想起來嗎?”
昨天晚上?喝醉酒?
光希這兩個關(guān)鍵詞匯如鑰匙般打開了帶土的記憶之門,他注視著光希的側(cè)臉,他的視線變得朦朧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,思緒仿佛乘坐時光機回到了那個夜晚。
醉酒之后……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片段!
帶土的腦海中突然閃現(xiàn)出昨晚醉酒后的畫面,他的心跳瞬間加速,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緋紅。
他回想起自己昨晚醉倒之后,擁抱了光希,甚至在光希的懷抱中流下了自己脆弱的淚水。
那種無助感與脆弱交織的回憶,讓他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羞愧。
他偷偷地瞥了一眼光希,發(fā)現(xiàn)他正哄著鼬,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這邊的異樣。
帶土松了口氣,但內(nèi)心的羞恥感卻愈發(fā)強烈,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光希,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當(dāng)時的失態(tài)。
還有什么?他怎么除了這些什么都想不起來了?
帶土努力將注意力轉(zhuǎn)移到其他事物上,但那些纏繞如夢的回憶卻如同附骨之蛆,令他無法掙脫。
那些畫面如同烙印,揮之不去,越描越濃,越想越羞恥,帶土感到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熱,仿佛被火灼燒一般。
“帶土哥,想起來了沒?”光希在與鼬交談之后,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周圍的寧靜,他轉(zhuǎn)過頭,卻奇怪的發(fā)現(xiàn)帶土的臉居然那么紅
難道是身體不適,生病了嗎?
光希這下子也顧不上什么吃瓜不吃瓜了,對帶土關(guān)切的開口說道:“帶土哥,你臉怎么那么紅?不舒服嗎?我們快點回家,讓媽媽看一下?!?/p>
美琴對孩子的身體健康方面特別的上心,任何微小的病癥都逃不過她的法眼。
“不……不用?!痹谌岷偷哪荷?,帶土的聲線微微顫抖,他慌亂地逃避著光希那關(guān)切的目光,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。
他的視線在不安中游移,直至落在止水身上,仿佛找到了一個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伴。
原因無他,止水的臉居然比他的還要紅!
帶土心中暗想,這真是見了鬼了!
不過他也顧不上這許多,緊急中,帶土大聲辯解道:“光希,我真的沒事!你看,止水的臉才紅得厲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