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同樣對永嵐先生心慕已久,只是最近公事繁忙,等有空的時候一定請假來為純凈血統的事業添磚加瓦,希望屆時能留下愉快的回憶。”
不是,小老哥我多嘴問一句,我是出來麥的嗎?
怎么一個個的都想來照顧生意?!還有沒有一點法度秩序了?!
雖然本質上永嵐的確是做這個的,但把話說得這么直白可就不夠雅致了。
永嵐感覺有些沒面子了。
詩寇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,又問道:
“永嵐先生,為什么會跟這魔族一起?”
永嵐:“我是作為真弦取冠的擔保人過來的?!?/p>
話音剛落,詩寇蒂臉上的笑容便凝滯了,她微微揚起俏臉,平靜道:
“是嗎果不其然啊?!?/p>
詩寇蒂撥弄著自己鮮紅泛金的側馬尾,笑道:
“我就知道,這魔族如此積極地向你賣好,最終也不過是為了自己。魔族就是這樣,陰險狡詐?!?/p>
“詩寇蒂審判長!”
真弦幾乎是在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我是按規矩行事,請您向上師通報,允許我兌現自己的功績。”
詩寇蒂看都沒看真弦一眼,徑直對永嵐正色道:
“不管這墮天的污穢向你承諾了什么,許下了什么,亦或是偽裝成了什么,都不值得相信,我絕不建議您做她的擔保人?!?/p>
永嵐歪了歪頭,好奇地問道:
“你對魔族的看法很是偏執啊,之前我跟盈星上師談的時候,他可沒有那么敵視。”
異端審判官小姐長嘆一聲,回答道:
“我那些從未走出過修道院的兄弟姐妹們,總是懷著一些天真的理想,對魔族竟也想著教化,但真正具體執行的卻是我們?!?/p>
詩寇蒂攥緊拳頭,那張清麗而精致的容顏因回憶而變得憤恨起來:
“我在邊境跟魔族打過太多太多交道,我們殺了無數魔族,也被魔族殺過無數同胞,對這些家伙再清楚不過,無論他們表現得有多么虔誠,都只是偽裝,只要稍微看管不住,就會露出噬主的獠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