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甚至都不能算是人嗎?”芭蕉好像被打擊到了。
看吧!果然被打擊到了吧!
好像也有我比喻不恰當(dāng)?shù)脑颉?/p>
“好了露琪!我們接著去下飛行棋吧!”妮甕打斷了我們,一把拉過我的手。
是的,在入侵者來之前,我正在和妮甕下飛行棋。
不過我已經(jīng)下夠了,實(shí)不相瞞,我這么積極處理入侵者也是有著想要單獨(dú)透透氣的想法!
“那我將這個人帶走了。”芭蕉一副被打擊到的模樣,拖著那個昏迷的人走遠(yuǎn)了。
“不愧是銀色的……”
他喃喃著什么,我沒認(rèn)真聽。
也不知道是芭蕉故意,還是心情不佳的原因,入侵者的頭是朝下的。
讓人看得直皺眉頭。
等等,不要那么快離開啊!
“我們走吧!”妮甕開開心心地拖著我走了。
事已至此,我只好放棄掙扎,任由被妮甕拖著走。
只好去下飛行棋了。
在回去的路上,我們碰到了萊特。
他依舊是那副頹廢的模樣,當(dāng)看到我和妮甕的時候還是向我們打了招呼。
萊特已經(jīng)接受了妮甕的念能力消失的現(xiàn)實(shí),只是他還是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看待妮甕。
“妮甕……還有露琪。”
萊特的視線中難掩驚訝,顯然是驚訝于我和妮甕的關(guān)系怎么變得這么好。
其實(shí)他已經(jīng)不是
不是犬,是狼
乍一聽起來很帥氣,
但不是有更好的選擇嗎?
狼不是比犬帥氣嗎?!
“露琪!我想吃這個,這個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。”
妮甕在此刻開口,她的視線凝聚在我碗中的一個肉丸子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