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沒有帶多少行李,
自從和酷拉皮卡分開后,我便恢復(fù)了本性,餓了就打獵或者吃果子,
困了就睡在樹上。
更別說離開枯枯戮山后,我身上根本沒有多少戒尼,
當(dāng)然是能省一點是一點。
說到酷拉皮卡,
因為之前的手機怕被檢測到,
我們互相并沒有保存過聯(lián)系方式,而酷拉皮卡也沒有問過原因。
……話說當(dāng)初我們是怎么那么有自信以后一定會見到的?
世界那么大誒!憑什么,
憑緣分嗎?
啊啊啊啊為什么酷拉皮卡也沒有問過我怎么聯(lián)系?
我抱著頭抓狂了一陣,
聽著耳邊海鷗的鳴叫,聞著海風(fēng)咸shi的氣息,
最終還是放下手。
不管了,這種問題就交給酷拉皮卡吧!
他很聰明的,一定能夠找到我!
我煞有介事地點點頭,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。
……不可能的,我可是為了不被輕易地找到做出了很多努力,就是害怕揍敵客那邊來人找我。
甚至我每時每刻都在動用念能力,改變路人對我樣貌的認知,穿著斗篷,躲避著監(jiān)控,辦了假證,要是酷拉皮卡能找到我才怪了。
“你是來鯨魚島玩的嗎?”少年很有活力的聲音在我的旁邊響起,打斷了我的思考。
我轉(zhuǎn)過頭去,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左右的少年出現(xiàn)在我的視野里。
黑色的刺猬頭,穿著綠色的長靴和短褲,一雙棕色的眸子炯炯有神,看起來像是那種有著發(fā)不完精力的充滿活力的陽光少年類型。
見我看向他,他將手背過身后,咧開一個笑,露出了潔白的牙齒:“我是第一次見到你,感覺你好像很困擾的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