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?沒事吧?”庒靈止將門拉開,林瑜就站在外面。
林瑜今天看著要憔悴許多,也只隨意穿了件長袖t恤加外套,趙昊立在他身后,面無表情像塊背景板。
“趙昊都跟我說了,庒道長,謝謝你們。”林瑜笑著說,臉上還帶著一絲蒼白。
“這都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庒靈止讓開一條道,讓兩人去屋里坐,“我以為我們應(yīng)該能算是朋友了,不用計(jì)較這么多。”
庒靈止的房間沒有林瑜訂的大,三個成年男人坐在屋里顯得分外擁擠。
門口又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庒靈止探頭一看,“師叔。”
得,更擠了。
庒靈止往旁邊坐了一點(diǎn),給竟承讓出來一塊位置。
“其實(shí)我現(xiàn)在過來,是有件事想說。”林瑜說起話來,沒有平日那么有朝氣,確實(shí)是吃了苦頭的樣子。
庒靈止問:“什么事?”
林瑜說:“是關(guān)于方思宇的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庒靈止詫異道,難道林瑜出事和他有關(guān)。
“我在進(jìn)帳篷之前,看到過方思宇,當(dāng)時他手上的手串閃了一下,我還以為我看錯了。我醒了之后,趙昊又告訴我他的手串是人骨制成,所以我懷疑我被人帶走,和他有關(guān)。”提起方思宇,林瑜眉宇間滿是厭惡。
庒靈止沒有近距離觀察過那串手串,如果真跟手串有關(guān),可能方思宇也不是刻意的,他根本就不覺得手串有問題。
而如果他是無意的,那么就是手串自主在挑人。雖然那洞窟已經(jīng)被他們毀了,但不排除還有人會被傳到其它地方去。
“劇組有危險(xiǎn)。”庒靈止站起身,“我們先過去看看,讓小林和孫一辰就待在酒店里,哪也不要去。”
幾人驅(qū)車到劇組民宿時,民宿門口停了兩輛警車。
庒靈止心里一個咯噔,難道又有人失蹤了?
他加快速度往劇組里走去,卻見里面一片哄鬧,大堆人圍在一起,將一老一少兩個僧人圈在中間。
看那兩個僧人的穿著,應(yīng)該是藏傳佛教的和尚,不知道怎么會到這里來。
而他們面前,堆著的一地石片,正是普賢菩薩像的碎片。
“師父,石像里面的東西被人拿走了。”小僧人說,兩條眉毛像毛毛蟲一般,皺在了一起。